“闭嘴吧你……”宋黎抱头面向墙壁，差点就要哭出来了。

“没有，我就是想说，你如果喜欢这个味道，我可以把链接推给你。”

准地将那小小的纸团砸进了大大的垃圾桶里面。

“放你的屁。”宋黎气急败坏道。

宋黎紧闭的双眼这才缓缓睁开，她回想着陆清泽用的那瓶沐浴露的样子，就一个小瓶的矿泉水大小，看起来就不便宜。

陆清泽被气笑了，问道：“你上小学的时候没跟同学传过纸条吗？”

“谁喜欢你的身上的味道了，别自恋。”

“你自己不会扔啊？”宋黎嘴上是这么说，但还是善心大发地替她扔了那“垃圾”。

宋黎这才后知后觉，说：“你这叫纸条吗？谁家好人的纸团揉地跟鼻嘎一样小？”

“那你干嘛要闻我的沐浴露？”

必须得找点什么事儿做分散一下注意力。

她都这么说了，陆清泽便也丝毫不掩饰地直言问道：“你很喜欢我身上的味道吗？”

宋黎没有再说话，调整了一下姿势埋头睡觉，还不忘警告道：“别吵我。”

陆清泽点了点头，又穷追不舍地说：“你每次都试图靠近我，不是在闻我身上的味道？”

“咱俩离得都不到十厘米，你想说什么不能直接说？”

结果脑袋才扭到半道就被宋黎给推回去了：“认真听课。”

陆清泽还在期待着她的回复，显然是把中午卫生间里的事情看得一清二楚了。

她说着话的声音并不是很小，前面的萧然很灵敏地捕捉到了这个微妙的气氛，好奇地回头去查看。

她将脑门抵着桌子，在桌子底下偷偷摸摸地玩手机，刷着社交app。

宋黎莫名其妙地看着陆清泽，心说我害羞什么？我有什么可害羞的？我的字典里就没有害羞两个字。而且“又”又是什么意思？说得好像我经常害羞一样！

又不是谁都像她一样几千块钱的衣服懒得洗说扔就扔的。

“？？？”

“沐浴露是沐浴露，你身上的味道是你身上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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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清泽被她这个操作给整不会了，脸上难得的有一个不太明显的震惊。

她不信邪，又撕了张纸条写下要说的话，塞到宋黎的桌面。

陆清泽将那个被撕得参差不齐的草稿纸翻回第一页，说：“怕你又害羞。”

晚自习课，宋黎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回来后就一直看着窗外无聊发呆，听着她同桌沙沙的写字声，又开始犯困了。

“陆清泽你是不是变态啊？”宋黎一整个瞳孔震惊，真想不明白她是怎么顶着这张这么正经的脸说出这么不正经的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