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茶呀。”阮文耀倒是催起她来。
她剪了一块合适的深色长布走到阮文耀身后,用布条量了一下他的头围。
阿软放下手里的活,过来给他拌料。
等他把水缸重新装满了,这才歇了口气,端了个小凳子拿了水舀,坐在阿软旁边看她缝补。
“别喝凉水,有茶。”阿软指了一下厨房。
阮文耀摇头,“等你忙完了一起吃。”
依旧是许多的辣椒沫子,加上些酱油、盐调配。
“看什么?仔细扎到手。”阮文耀捧着脸坏笑说着,似要扳回一城,把她刚才的话还给她。
他先倒了一杯递给阿软,自己张嘴对壶嘴隔空倒茶。
阮文耀愣了一下,由着她在头上作为。
家里剩下的兔肉不多,他忙了许久终于是剃完了,全部剃出来切成条也还有小半盆。
说完他又捧着脸盯着她。
阿软只量了一下,很快回到她的针线篓子旁边,开始剪裁着旧布料。
这边阿软下料,阮文耀跟着拌肉,两人越发的默契起来。
他又去找了些野果,野栗子放在桌上。
阿软被瞧得有些不自在,说道:“饿吗?锅里还有饼子。”
阮文耀赶紧收了神,不敢再看了。
阮文耀洗了手,收拾了剩下的残骨兔皮,又提桶出去打水,硬是一点不歇着。
阮文耀忙完,又坐捧着脸看她缝补。
看得多了,正对了阿软的目光,“看什么,仔细切到手。”
阮文耀那般皮哪里听,赶紧当是没听见要猛灌两口,谁想阿软比他高一层,不等他灌已经伸手按住了水舀。
幸好这家没有婆婆,不然定是要骂死她,哪有伺候得这般好的。
阿软瞧着他的动作,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两人目光对上,一个嬉皮笑脸,一个板着小脸一脸清冷。
剪好飞快的穿针引线缝补着布条,阮文耀一边剃肉,一边不时回头看她在做什么。
“好,听你的,我喝茶。”最终还是阮文耀让了步,赶紧放下水舀,去厨房里拿了大茶壶过来。
这野兔子肉算不得是肉中顶好的肉质,只得加重了口味,力求让味道丰富起来。
“先腌二个时辰。”阿软找了个簸箕将腌肉的木盆盖了起来。
阿软放下手里的活,端着茶杯轻啜了一口。
阿软起先很不自在,但看了他几眼,顺着他的目光发现,他其实是在看她手里的针线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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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软瞧了一眼,懒得说他。
阮文耀见她喝得这样慢,到屋里找了个小桌子擦干净放在她椅子边让她放茶杯。
了他一眼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