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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昔雀柳眉微蹙,迟疑了片刻,还是不情不愿地走到了他跟前。
凌昱珩望着两人之间惺惺相惜的模样,冷笑了一声,“你们相处得还挺不错。”
凌昱珩喝着文昔雀亲手送过来的茶,没人言语的室内,除了凌昱珩,其他两人都有些不自在。
凌昱珩点了点头以示头同意,他同意了,文昔雀也不会说什么,而夏晴莹犹豫了一下,脸上的笑意褪了几分,才转身离开。
凌昱珩越过她,直接坐到了文昔雀的身边,又看着文昔雀,理所当然地命令道:“傻愣着做什么,还不来伺候本侯,先上杯好茶来。”
“不是还有正月十五。”
夏晴莹先说了话:“侯爷回来了,晴莹就不打扰表哥表嫂,先行告退了。”
文昔雀着急想知道钟玉铉那边的进展,上次回门之日,见了一面又被他搅局了,她什么都还没来记得问。
黄昏时分,凌昱珩从定远大营回来,因谈及过年不能回家而伤感的文昔雀没注意时辰,夏晴莹大抵也是,她便在东院遇上了大步踏入室内的凌昱珩。
“文昔雀,你不要告诉本侯,你不知道夏晴莹来侯府做客的目的。”
须臾间,浓郁的沉香味包裹着她整个人。
她看了一眼外头的天色,夜幕已临,她抗拒的力道小了几分,反正是躲不过的,不要是青天白日,她也还能忍下去。
贸然询问表示歉意。
“忍着。”
可怜文昔雀,连晚膳都没有吃,她又饿又困,始作俑者却是精神得很。
凌昱珩一把抱起她,将人放到床上,然后自己也上了床,他揽着她,将她笼在自己的身侧,说:“哦?照这么算,你初二还想不想回娘家了?”
再不想点办法,下次见面得二月初了,正月十五她估摸着侯府也不会轻易放人出去。
凌昱珩嘴上这么说,实际上动作是轻了不少,他轻舔着他印上的咬痕,想着,要是这痕迹能留在她心里就好了。
这一折腾,便到了半夜。
她总也不听话,他没理由顺着她的要
“疼……”
听了这话,凌昱珩气消了不少,他阴阳怪气地说:“这种时候,你倒有自知之明了。”
文昔雀不喜欢他没轻没重的撕咬,那些印子留在身上,好几日才消,每每看到,便觉着是对她玩弄和轻视。
她抬起头,迎上凌昱珩的目光,直视着他说:“我知道,可我没有资格管。”
侯夫人请来的客人,靖安侯府的亲戚,云英未嫁的官宦人家的小姐,安排的住处还离东院如此近,还有什么不知道的呢?
嫁给他月余不到,就想着往外跑?
夏晴莹就是侯夫人物色的大儿媳。
该她有自觉的时候,她跟他对着干。
似乎是察觉到了她的分神,他俯首咬在她的肩头。
凌昱珩用力一拉,将人拥入怀中,他勾着她的腰带,在她耳边低语:“现在该你做你有资格做的事情了。”
真不像话,一回东院,先迎上来的不是他的女人,而是别的女人。
他朝她招手道:“过来。”
她知道又能如何,她一个妾室,能管着得着凌昱珩娶妻纳妾吗?
文昔雀起身给他泡茶,夏晴莹尴尬地僵在原地,见凌昱珩实在没有要理会她的意思,夏晴莹才缓缓地从行礼的姿势站直了起来。
夏晴莹有家不好回,而她是有家不能回,都是侯府可怜人。
她是铁了心想出去一趟,凌昱珩也看出些端倪来了,“求人得有诚意,你的诚意呢?”
夏晴莹慌得起身行礼道:“晴莹拜见侯爷,侯爷贵安。”
屋内没了不相干的人,凌昱珩维持着的冷漠的神色也变了,他将手中的茶盏重重地放在桌上,弄出了不小的动静。
沐浴更衣后,云书从厨房做了点吃的来,文昔雀囫囵用了膳,她强撑着精神,跟凌昱珩商量:“你说许我初一、十五出门,可下月是正月,正月初一我不可能出得去,所以能不能提前一点,这两天让我出府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