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指名道姓,席间所有人都知道他问的是谁。
一想到这个,凌昱珩就有点牙痒痒了,今早出门的时候,她若是服软跟他说一句留下来,他也是能留在府里照看她的,可那个女人就是不愿意低个头,给他一个台阶。
正席上空出了一个位置,凌昱珩并未入席,站着不动问道:“不用了,我来找人的,她呢?”
, 便想要放下床幔, 转身出去,可床上的女子已经被他的一番举动惊动。
他止住了说了一半的话
他加快了脚步,还是决定先去看看她是什么情况。
一句“不舒服”,凌昱珩就有些急了,一会没看住她,她就把自己折腾病了?也不知道严不严重,要不要立马请大夫来?
不过就是个披头散发睡觉的女人,他的身体怎么可
凌昱珩从侯夫人口中得了消息,半刻也没有停留,直接转身前往暖阁了。
凌昱珩退后, 放下床幔, 他隔着床幔问里头的人:“你怎么在这里,她呢?”
他母亲说文昔雀不舒服, 人在茗月暖阁,话应该是不假的, 夜宴上一屋子的女眷还有丫鬟婆子在, 她是不可能用这么拙劣的谎话,因为就算她不在乎夏晴莹的名声,她也会在乎自己的名声, 哪有世家夫人在公众场合将自己的儿子骗到一个未嫁的贵女休息的屋子里的。
话一说完,凌昱珩就察觉到不对了,并不是对这件事感到不对劲,而是他的身体有了不对劲。
他上前,先和侯夫人行礼,“见过母亲,母亲福安。”
凌昱珩伸手去掀开床幔。
夏晴莹在里头略显惊慌失措地回道:“她?文姐姐吗?我没有看到她,我在这是因为除夕夜一个人单独过太冷寂了,在前头观景阁赏烟花时多喝了两杯, 因不胜酒力,来此处休息的。”
侯府男人们的宴席上,凌昱珩敬过祖先和长辈,随意吃了两口饭喝了几杯酒,就撂下筷子,直往女眷们那边去了。
承了下来,云书才放心地扶着文昔雀往厢房而去。
真要是被欺负了,那还真是她活该了。
“罢了,今儿是除夕,娘不与你计较了,她不舒服,暂时在茗月暖阁休息。”
夏晴莹, 怎么会是她?文昔雀呢, 那个女人不是不舒服吗, 她跑到哪里去了?
“珩儿你来了,来人,给大少爷添一双碗筷来。”
侯夫人忙叫人准备他的位置,准备留他用膳。
侯夫人抱怨了一句道:“一屋子的亲人,你眼里只一个她了吗?”
不好预感
她面朝他惊呼了一声, 然后搂着怀中的被子往后退缩着。
茗月暖阁灯火通明,外头也无丫鬟走动,凌昱珩眉头一皱,径直推门而去。
凌昱珩不客气的说:“你们都在,平安福气得很,当然得关心她一个不在的。”
凌昱珩垂目, 厉声喝道:“闭嘴, 再叫你名声就没了。”
凌昱珩不由加快了脚步,来到了女眷的夜宴上,他快速地到处看了一眼,并没有发现文昔雀的身影,他的脸色一下子就不好看了。
他母亲定然是让文昔雀往茗月暖阁来了,是中途出了什么意外, 她没有来, 而夏晴莹却来了。
门一开,一股异香扑鼻,轻微飘动的床幔内,有一女子静卧于床榻之上。
“啊!来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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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
凌昱珩眉头未展,她也不知道文昔雀的踪迹,真是不省心的女人,除夕夜都找不到人,他急着找人,别的也不想有所牵扯。
他警告了夏晴莹道:“本侯什么都没看到,也没来过这里,你记住了。”
真病了?
床上的女子背对着凌昱珩, 他只看了身着中衣的背影一眼,立马就认出来,床上那人不是文昔雀。
一整天没见了,他有点担心她,虽不至于闹出什么事情来,可也难保吃些暗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