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妃雯不好意思打扰他们家庭聚会,但宋拾染温和的说可以一起来看看。
他看了腕表,说:“今天太仓促,不如等明日大家做好准备以后再坐下来一起吃个饭?蜻蜓,你看呢?”
分开的时候,宋拾染想到什么,说:“接下来就会开始筹备婚礼,在婚礼之前,我和蜻蜓领证的事最好先不公开。”
陈惜池说:“你今天晚上回家吗?”
宋宜弯了弯唇,原来是这样。
宋宜打量小区周边的环境,微微皱起眉,包括宋宜在内的宋家人,自打出生起就没住过这种紧挨商超、人流量密集、人来人往的普通小区。
宋宜说:“我也没有。”
陈蜻蜓的手被他高高的按在床头,唇瓣辗转反侧。
陈惜池嗯了声,宋宜便也告辞,叶妃雯自然是也很识相的说她就不打扰他们啦。
这个吻比以往都要缠绵悱恻。
送走客人,一百来平的房间里终于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了。
叶妃雯挽着陈蜻蜓的手,左看看右看看,小声说:“这里离我们学校好近啊,站的高一点说不定能看到学校里面。”
“快该吃饭了。”陈蜻蜓躺在床上说。
宋拾染直接把陈蜻蜓抱进来卧室。
叶妃雯说:“一定替你们保密,保持神秘感,等你们举行婚礼的时候再吓他们一跳吧!”
宋拾染赶紧去看陈蜻蜓,他们的新婚之夜啊!他们合法的第一个晚上!
宋拾染摸到床头柜的空调遥控器,冷气像看不见的薄雾落在凌乱的丝绸床单上。
陈蜻蜓看着朝她使劲眨眼的宋拾染,无奈的说:“不回了。”
陈惜池相信宋拾染有足够的周全,也有足够的能力满足女儿的生活需求,甚至一定比陈惜池自己提供给陈蜻蜓的还要多。
陈蜻蜓点点头。
不过她没当面询问,认为宋拾染应该有他的用意吧。
渐深渐浓。
陈蜻蜓曲起双腿仰起脖子,呢喃:“热。”
“运动一下再吃,能吃的多。”宋拾染歪理邪说一大堆,然后低头吻上了陈蜻蜓。
陈惜池说:“你们商量吧,我没意见。”
陈蜻蜓说好。
宋拾染带他们去的不是庄园别墅,而是昨天他和陈蜻蜓待过的君安小区。
他和蜻蜓未来会住的地方。
房子里的家具装饰都不太多,仅做了基础装修,宋拾染说可以等蜻蜓慢慢挑选喜欢的家具种类。
陈惜池说:“爸爸是临时从会上离开的,现在既然没什么事我就不多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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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拾染的个人财务每年产生的利息,都能全款买比这里更好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