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看着眼熟,陈蜻蜓直白的指出来,“登记结婚的时候用的也是这个理由。”
她趴在床上,空调制冷吹着舒服的冷风,但陈蜻蜓还是没法控制的发热发红。
陈蜻蜓:“……”
她闭着眼,宋拾染刚刚的话不断在她耳边回响,再三回响,不戴了,生个孩子吧,不戴了是什么感觉?
他西装革履光鲜亮丽,是怎么说出来这种话的。
这次换宋拾染心虚不回消息了,他站起来,一旁等候的秘书立刻说:“车已经备好了,现在出发吗?”
宋拾染说:“生个孩子,我带孩子玩,不打扰你的事业。”
宋拾染说:“我不和你探讨社会现象,只想让你轻松一些。不如我派个人给你,你只做研究,像这种重活脏活都给他做。”
“这些活不能让男生去做吗?”
陈蜻蜓说:“有些腰疼,所以刚刚在对着镜子贴膏药。”
宋拾染:“……”
陈蜻蜓的大脑又开始习惯性的顺着一个问题往下发散,质疑方式,探寻结果。
陈蜻蜓:“再换个话题”
宋拾染说:“学别的专业怎么样?”
孩子很容易就能怀上吗?
陈蜻蜓回了一串省略号。
陈蜻蜓清理了一天的下水道,洗了澡也觉得自己隐隐散发着臭味,因为疲惫,她的表情有些木讷,陈蜻蜓扫了眼镜子里的自己,又去看手机,论起美貌,他看他自己都比看陈蜻蜓要强。
宋拾染:“生不生?”
天陈蜻蜓挑选的西装,做了发型,随意的坐在沙发上,身上的每一道衣服褶皱都赏心悦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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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蜻蜓说:“这样做的话,我很容易招人背后骂的。”
她大致说了一下今天做的事,说着,屏幕里的宋拾染就深深皱起眉。
宋拾染说:“不戴套了,给我生个孩子吧。”
陈蜻蜓不肯回答。
药膏起了作用,让腰侧隐隐发热,一起热的还有陈蜻蜓的脸。
不戴的话,还有别的措施吗?
说完,不等宋拾染拒绝,就切断了通话。
宋拾染漆黑的眼眸闪了闪,给陈蜻蜓发文字:害羞么?
就在她有想法去搜索引擎搜索的时候,微信弹来了消息,是叶妃雯。
陈蜻蜓平静的说:“农活不分性别,如果在这些事上当弱势群体,那另外的事上女性如何去要求社会给予男女平等?”
陈蜻蜓不想跟他讨论这种不可能发生的事,说:“换个话题。”
宋拾染换上疏离淡漠的表情,“走吧。”
宋拾染冷静的说着幼稚的话,“不管,只要你不累就好了。”
陈蜻蜓的脸发红,说:“你去参加宴会吧,我睡了,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