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分化成alpha,信息素极其不稳定,被eniga一激,甜腻的小蛋糕味张牙舞爪地从门缝里往外钻。
不一会儿,个房间都是这个味道。
陆靳臣长腿迈开,走过去敲门,嗓音薄凉,“抑制剂在哪?”
周野怂唧唧地探出脑袋,“在茶几下面的柜子里。”
“出来。”
“哦。”周野眼神飘忽,看天看地看空气,就是不往江屿身上看。
陆靳臣没有丝毫温柔可言,拿起抑制剂就往他胳膊上扎。
周野疼得嗷嗷叫,“哥,救我——”
元旦快乐,诸事如意
扎完抑制剂,周野蔫了吧唧地垂着脑袋,讨好地喊了声:“哥。”
江屿无奈应下,“怎么了?”
“他想谋杀我!”周野梗着脖子,眼神忿忿地瞪向陆靳臣。
视线对上的时候,刚才针扎在胳膊上的刺痛感将他紧密包裹。
操,真的好疼。
陆靳臣是想扎死他,然后一个人霸占江屿吧。
一定是这样!
“真娇气,你真的是个alpha?”男人嗤笑一声,慵懒的声线带着疑惑。
这样的语气对于周野来说简直是巨大的耻辱!
方才的情绪已经被插科打诨冲散,江屿摁摁眼皮,掀眸看了眼时间,说:“我们该走了。”
周野站起来,有些舍不得,“这么快?爸妈还没下班呢。”
江屿说:“还有工作。”
顿了顿,他补充道:“等忙完了我再来拜访。”
周野点头,不情不愿地说:“那好吧。”
-
回去的路上,江屿在路边的药店买了一瓶药油。
陆靳臣脱掉衣服,露出光洁的后背,被揍的地方显示出一片淤青,几片连在一起,看起来伤势挺重。
江屿觉得无从下手,抿了抿唇说:“要不还是去医院吧。”
“不用。”陆靳臣闭着眼睛趴在床上,“皮外伤而已,过两天就好了。”
“没事,我不疼。”
尽管这样说,但是抹药的过程中仍旧避免不了疼得发抖,身体紧紧绷着。
要想好得快,淤青得用药油揉开,男人闷声不吭,额头上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额发凌乱地搭在眉骨上。
江屿加快动作,二十分钟后将用空的药油扔进垃圾桶。
“你别动了,今天点外卖。”
陆靳臣有点犯困,“嗯。”
晚上七点钟。
《心动的ta》沉寂许久终于发了一条恢复拍摄的微博。
录制时间在明天早上九点。
这是最后一期录制,许多网友都在官博下面评论舍不得,可聚散终有时,命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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