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像是被人虐待过,走路一瘸一瘸的,别人一靠近浑身都炸毛了。]
没想到会闹出这样一个误会,少年无奈地笑了,嗓音清冷淡然:“我不是那个意思。”
江屿拍拍他的肩膀,然后起身给席慕景腾位置。
可身上干净清爽,没有传来任何不适的感受。
风评被害最惨的一次。
他里面穿着白t恤和黑色工装裤,外套是一件深灰色皮夹克,外套有些鼓,顶起了一个小山丘。
江屿走过去,坐在了他身侧。
顾然绷着脸“嗯”了声,依旧没有坐回来。
恰巧听到这句话的席慕景:“”
少年轻轻蹙了蹙眉。
沙发总共有三个,当下只有顾然身边还有空位。
十几双眼睛齐刷刷地盯着他看,男人脚步一顿,微微颔首道:“抱歉,路上有些事耽搁了。”
[猫,下午好。]
薄薄的眼皮漫不经心地掀起,深杳的眸子里藏着常人看不透的情绪,如深夜的墨色般漆黑。
江屿看着他苦恼紧蹙的眉眼,突然福灵心至,“你跟席慕景”
“没有!”程星烨飞速否认,心里莫名其妙憋着一股怒火,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他不行。”
小猫来到陌生的环境,从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咕噜声,长得跟个熊猫似的,两只眼睛周围是黑色的,其他地方倒是挺白。
[好丑啊,我很少用奇形怪状形容一个猫。]
于是他捞起地上的衣服,不管三七二十一,仓促地逃跑了。
是我娇养的玫瑰
江屿:“”
陆靳臣紧拧着眉,把怀里的小鼻嘎拎着脖子放在地上,嫌弃道:“路上碰到一只小丑猫,非要跟着我,甩都甩不掉。”
肌肤相贴,呼吸缠绕在一起,像是发生过了什么。
下一秒,顾然又往外挪了挪,几乎要掉下沙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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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屿跟他挨的近,闻到了一股很淡的消毒水味道,还有刺鼻难闻的药酒味。
顾然跟刚录节目时没有任何区别,依旧冷着一张脸沉默寡言,仿佛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卧槽,这叫声怎么这么嗲啊哈哈哈哈哈,听的人都快下奶了。]
程星烨没发觉身后的脚步声,垂着脑袋,叹了口气,“我大概是有病。”
陆靳臣赶在六点半的最后一秒踏入温暖的室内。
席慕景没有趁人之危。
本来是一件令人庆幸的事情,他却很烦躁,开心不起来。
不仅如此,小猫的叫声十分嗲,蹭了他一身猫毛。
宋时清好奇地看过去,“你怀里抱了什么?”
江屿就悻悻闭嘴了。
直播间立马涌现出密密麻麻的弹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