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缓了口气，找了个体面的理由，“只是有点不习惯。”

不知道就问。他问，“你为什么生气了？”

优等生擅长自己找答案，祁复揣测：“是因为我吻技不好吗？”

白清淮很想说，搁我面前装什么啊，在别的oga身上留下吻痕，还玩儿什么纯情。

第二套结婚照拍得坎坷，但他们的脸经得住镜头的考验，所以拍出来的效果也还不错，至少挂婚礼现场的宴会厅不会丢人。

白清淮松了口气。祁复的意思应该是以后也少不了做戏的场合，所以要习惯。

他不想当着这么几个人的面和祁复发生争吵，掩饰地说：“等一下，我先去喝口水。”

“好！”摄影师说，“alpha的手抚上oga的面颊。”

白清淮都不敢想摄影机里的画面是什么样子。他毫不犹豫地推开祁复，有点儿不满，怀疑祁复是故意的。

他还没做出抉择，祁复已经听话地低下了头，挨上了他的唇。

柔软的、温热的，像吻上了一片云朵。祁复的失重感更强烈了。

祁复不是傻子，他察觉到了白清淮推开他那一刹那的情绪。白清淮不高兴了，但他不知道为什么。

白清淮心里响起警铃，难道祁复答应的“各玩各的”是婚姻关系可以坐实，只不过不会影响外面彩旗飘飘。

祁复的手“啪”地一下和白清淮的脸严丝合缝地贴上了，他捧着他的脸，看不出伪装后的深情，只剩下滑稽。

白清淮又想翻白眼。

祁复不知道他为什么提起这个，但他点头表示认同，既然结了婚，就要对伴侣忠诚，当然不能和其他人产生感情纠纷。

他朝放包的休息处走，祁复无措地跟在他身后。

救命，都没伸舌头还谈吻技？

难道是想借机看一下他是否原生脸？好有心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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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淮。”

白清淮：“？”

因为白清淮的脸被挤压得变形了，嘴唇被迫翘了起来。

量中。

倒是这么一回事。

“嗯。”祁复信以为真，“以后就会习惯了。”

祁复没看懂，他报之以微笑。

白清淮相信，他的脸上挂着一个大大的问号。

拍完正好是午饭时间，祁复提前订了餐厅，一伙人一起前往吃饭。

他说：“结婚是件纯粹的事，不要掺杂多余的感情。”

所以他没有动，想着要不要提出借位，只是一般的情侣并不会提这样的要求，到时候他们的婚姻就会迅速地在外人面前暴露出虚假的本性。

白清淮正扭开矿泉水的瓶盖，仰头喝了口水，闻言差点很不优雅地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