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祈安闭眼靠在椅背,脑海里浮现着最后那几句安神咒,嘴角微微勾起。
啧啧啧,大佬的世界咱不懂。
想了半天,还是问出了口:“先生,您去寺庙,到底是要做什么。”
有缘人?
清晨,太阳还没上升。
说完不等回应,起身离开。
住持望着天空,轻哼着安神咒。
真是大隐隐于市。
“啊?”周聿不解,周聿疑惑。
后院屋里睡着的景言之,眉头渐渐的松开,心头一片宁静。
周聿不疾不徐跟在身后。
住持乐呵呵的捧起茶杯:“信什么都无所谓,重要的是能不能躲过那份缘。”
周聿扭头瞪了厨房一眼,回神问道:“大师觉得呢,是该信命,还是该信自己。”
刀口上舔血的人求心安?
住持一视同仁,抬手给男人倒了杯茶,笑着问:“你说是吗,白先生。”
无谓站在门口,无声的眺望着前方浩浩荡荡的几十人。
厨房里两个小朋友呆愣,还可以这样?
静的盯着药罐。
“求个心安吧。”
“该来的总会来,该散的总会散,缘来缘去天注定。”
“无需担心,天注定。”
咋滴,准备洗白换赛道?
桌旁的男人伸出骨骼分明的手,握住那滚烫的茶杯,抬眸对上了住持意味深长的眼神。
夜色无声,一白一黑相互对峙。
大悲咒的经文传进耳里,景言之坐在窗前学着打坐养神。
……
干得漂亮!师兄(师父)!
这下该了轮到厨房里的几小只偷摸鼓掌了。
长久,白祈安饮尽茶水说道:“天色已晚,白某就先告辞了。”
不能吧,早上还沾了血,下午就想开了?
周聿哑口无言。
住持清洗着茶杯,头也不抬的回答:“求他的有缘人。”
暮色来临,院里的男人终于开了尊口:“命不好,就逆天改命,我从不信命,只信自己。”
没想到这世间,还有这么个能人。
无谓进来摸了摸两个小朋友的脑袋,带着沉重的心情吃饭去了。
心静
寺庙里的早课已经开始,虽然碧山寺的和尚很少,却不妨碍他们的致诚。
摇头晃脑的饮完了那杯茶。
卡宴车里,周聿坐在副驾驶,从后视镜看着后座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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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聿差点给先生鼓掌,看看,这才是看透红尘的大佬,什么时也命也,不过是够不够豁的出去而已。
“师兄,他到底来求什么。”
无谓轻声喊道:“快捂住耳朵,是恶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