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我被罚跪祠堂前。
净的人,没必要为我这样的人做这些事。我青筋暴起,拦着他不让他往下,求着让他老实点。
上课的时候,我脑子里全是我哥,我真想给人抓回来,锁起来,我想死我哥了。
如果他一直说自己是,是也没关系,那我也是,我就是野狗。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我想过我会找不到,没关系。
不是说他是野种。
靠,谁爱几把忍去忍。
我肯定要找个机会给我哥关起来,他长得太好看了,肯定很多人觊觎他。
在我意识到我爱何家树这件事前,我去潮州找过他一次,没找到。
多正常,我看着排位上面的字体模糊了我的眼,最后只能看到一个何字。
人活着肯定会留下踪迹,他跑到哪,我就追到哪,等我自由的时候,我就去找我哥,一天二十四个小时,我先找我哥,找到了就把人锁起来,省得他再跑,一天也还是二十四个小时,那我就伺候他,把尿,喂水,吃饭,解决他所有的问题。
突然的,我也想给我哥整一个,然后给上面这些所有的排位全扔了,把我哥的排位放到最上方,这样我能跪十年。
何……家树……
我指的是床上。
我愣了,下一秒手里的笔被我捏的嘎吱响。
他敢。
我忍不住了,既然知道了他的地址,我就要去找他,再见面,我要黏着他,一步不离。
他笑了。
老天,我脑子乱成一团浆糊。
我知道这不可能,我也没这样做,因为我哥还没死,他活的好好的,他估计也懒得进何家祠堂,再脏了他。
我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我哥是男的,现在谈恋爱了吗?
他说我动作太粗暴了。
我爱我哥。
后来我在他生日的前一天,给他发消息,顺着某q的手机在线,去查他的ip,查到了,在潮州。
鬼知道我多想他,而我也真切的体会到了什么叫茶不思饭不想,班里那个谁,拦着我问我是不是看不起他。
我看着我哥跪下来手还不老实,身体软的像一滩烂泥,一只手扯着我往他腰上放,我可不是圣人君子,我哥都同意了,所以将人扛了起来摔回卧室。
我是他弟,我想对我哥干什么都可以,他昨晚亲口承认的。
那天回来的时候,我失魂落魄的,像只没人要的流浪狗。我哥不要我,我不是流浪狗是什么?
……
要我说,我哥真野。
和他一样厮混在一起的野狗。
他在哼哼唧唧的控诉我。
当然,野狗也爱野种。
我懒得笑,除了我哥,这辈子我能看得起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