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了有多少朵呢?”
秋元摇摇头,“不是数所有的草,是找出里面四瓣的草。”
这是她等人的习惯。从前奶奶出门去给人看病,她就会在主人家附近找到长着酢浆草的地方,然后找出里面四瓣的酢浆草,一般找到15朵时,奶奶就会出来,牵她回家。
及川瞪大眼睛,长长的睫毛扑闪着,“四瓣的草?!传说中的幸运草吗?!”
倒也不是。
秋元想要否认,但看见少年兴高采烈地埋头去找,又将后面的话咽了下去。
少年认认真真找了好一会儿,最后有些挫败地揉了揉长时间扭着的腰,“我怎么找不到……”
秋元于是凑过去,凭着刚刚搜寻的记忆,凝神找了几分钟,就给他摘了三四朵四瓣的酢浆草,捧到他面前。
天气不算太热,但大约是穿着校服外套又一直在阳光下被照射着,秋元额头还是有点点汗渗出。
“好厉害,”他弯着眼睛笑起来,语气里是上扬的惊喜,又像是夸奖小朋友,“所以秋元,每次都有陪我来看医生,要数多少朵呢?”
“十一朵。”
及川举起一朵酢浆草仰头看着,又问道,“秋元为什么要每次都陪我来呢?”
因为奶奶说,人做错事,是要负责任的。
“因为我要对你负责,及川学长,”她抱着腿,后知后觉地问,“我这样的行为是不是让及川学长你不高兴了?”
“不会呀,我很高兴呢,”他轻轻绻起拳头,将手心的酢浆草保护起来,“你让我感受到,你很在意我的脚踝。”
虽然她说着要对他负责这样的让人听了容易误解的话,可及川仍然清楚地意识到,她想负责的,或者说她在意的,并不是他这个人,而是他的脚踝。
她似乎更担忧这场扭伤会影响他打排球,甚至比他本人更加。
这很奇怪,也很荒谬。
拜托,及川大人这么伟大的脸诶!
及川笑意更深,将初见的那个问题再一次抛了出来,“要不要,来排球部做女经理呢?”
开学初的头半个月,正是社团纳新的时候。
新鲜的朝气的血液源源不断地涌入社团。带来了全新的可能,也带来从头开始的磨合。
及川的脚踝贴着膏药,闲适地和入畑教练一起坐在长凳上,嘴角还挂着一贯的笑容。
入畑教练虎着脸看他一眼,忍了又忍,还是皱着眉头开声训他,“真是的,注意一点啊,脚踝对排球选手多重要不知道吗?”
及川笑嘻嘻道,“好啦好啦教练,别板着脸啦,只是小小的扭伤啦,再过三天就能正常打球了。”
“再休满一周然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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