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未曾如他所讲的那般叫他阿翀,这个羽大王也勉强是个合格的称呼了,虽然不显得近乎,但听起来格外好听。他的心情也好了不少,颔首道:“公主既想休憩,也想看景是吗?这倒也不难。”说着,他信手折了两根杜鹃枝,蹲在地上,将树枝折断成几节,摆成一个二层小楼的样子,左手隔空按住房子,右手掐了个诀,打在地上的树枝房子里,那几根树枝迎风便涨,片刻间已经化作一栋二层木楼,有窗有顶,楼梯上还缠着藤蔓。
他再将杜鹃花揉在掌心,弹指送出去,杜鹃落地变化成两个着粉衣的小侍女,一个个花团粉面,颇为可爱。
割草为剑,撒豆成兵。虽然不难,但这样的法术赤霞确实不会,也没处学去。但她面上也不肯露怯,只淡淡夸了句:“羽大王果然道行高深、法术精熟。”
这大约是他一天之中最开心的时刻了,他率先走到二层小楼前,一拂袍袖,欠身道:“公主请。”
一声请字端端正正,赤霞顿时感觉周身都起了威风,大摇大摆地落了座,随即想起她本来就是个公主,而且还是个没什么架子的公主,摆着威风也没什么必要。
羽翀就在她对面落座,刚嘱咐两个侍女煮些茶水,备些糕点来。
他挽起袖子,为两人派茶:“杜鹃也是一种常见的中药材,花、果、根都能入药,可以活血止痛,清热解毒,公主请用。”
赤霞略略点头,她身上并无病痛,用不着吃药,茶杯放下时,她忽然想起来自己那个侍女,白寻的脚程大约慢了点,不过这是羽翀的地盘,她一个客人,总之是不会弄丢的。
“大王,你眼神好,不如帮我看看我那个侍女,现在正在何处?”从常理推断,天上飞的比水里游的,视线可好得多了,他们水里游的,有一个算一个,全是大近视。
“好。”
这里的地理位置极好,居高临下,可以将下方的杜鹃花海收入眼底。羽翀放下老桃木根做的茶杯,双眼运用法术,极目远眺,果然见到了那个白衣小侍女。她只走到了他们路程的一半,约摸是爬不动了,现在正在树下纳凉。
“在西北方向那片树林,外围的一棵大树下,距离这里大概还有五六里路。”
那股淡淡的水腥气,即使在这里也能察觉,赤霞经羽翀指明方向,便大致确定了白寻的方位。她从袖子里抖落一片红绸,这红袖越长越长,爬出小窝,爬过山坡,越过大片花海,径直朝白寻席卷而去,白寻闭目深思,忽而红绸来到,将她裹了起来,红绸一抽一送,将她往山上带去。
送到山坡上时,又是一卷,将白寻抖搂出来,白寻被这股大力一带,在空中婀娜地转体三周,然后‘啪’地摔在了地上。
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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