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时年轻不曾防备,皮相又是出了名的好,没想到姑娘只看了他一眼,便深深地爱上了他,孽缘自此而生,他那时避如蛇蝎,现在想来……
“唐三藏那一派系太过分了,真以为西天是他们家开的,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伽叶还在喋喋不休,如千万年来一样,可今天他忽然就生厌了。
“佛祖不管,帝释天也不管,就你有意见,祸从口出,你还是少惹一些事为妙!”伽叶一时醒觉,左看右看,回过神时,老伙伴已经走了好远了。
虹桥瞬间跨越无数空间,敖烈足尖落地之时,四周景象已经变为一片绿茵茵的草地。看周围的地形,像是一片山坡,敖烈一时有些疑惑,他心中所想的分明是青石溪,但此处像是从没来过。
他又往前走了几步,这才发现一位女子晃晃悠悠地从山脚走过来,口里念着“天子呼来不上船,自称臣是酒中仙”,他一时没听明白,又听她念:“粗缯大布裹天涯,腹有诗书气自华。”他这才听明白是她,隐隐有些欣喜,白寻已经说到了最后一句:“唉,种豆南山下,草盛豆苗稀。”
敖烈忍不住哈哈大笑,运起法术走到她身前,白寻猛一抬头便见是他,十分惊喜:“你怎么这么快便到了。”
敖烈一把将错愕的她抱入怀里,说道:“思卿至极,归心似箭。”
番外赘婿(大雾)
敖烈与白寻不知不觉便在青石溪住了半月有余,虽然敖烈的伤势这一养就是许久,也不妨碍附近的人家知道他们家多了个上门女婿。
隔壁家黄鳝大婶几次告诫白寻妈妈:吃软饭的男人不能要,且看他那副病歪歪的样子,说不定过几年就去了地府,到时候你女儿可得守寡。
白寻妈虽看着敖烈不像那个样子,但经不得人家反复游说,还是放了几分在心里,这几日,便打算提点白寻几句。白寻想着,总也不能老带着敖烈住在家里,况且这里还是热闹了一些,不利于他养伤,便想着去那日的山坡处再建一座房子,便拿着笔写写划划,筹备一些东西。
白妈托着一碗莲子羹走了进来,坐在白寻身边。白寻瞧着母亲头上的白发,心里有些发酸,那还是灯灵吸取了她的修为所至,待她修为再上一层,定要将那家伙揪出来再打一顿,好在神州幅员辽阔,再过一段时间她便出去寻找,一定能找到延年益寿的灵物。
白母略略措辞了一番,将莲子羹放在案上:“寻寻,烈烈那孩子在咱们家也住了一段时间,我看他身子像是不太好的样子,要不,还是让他回家静养吧。旁的且不说,咱们这儿灵气稀薄,也没什么好物,又供养了数十个山野妖怪,着实不太好养伤。”
母亲的逐客令,白寻是听懂了,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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