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大起大落,好在狐八宝还有几百年道行,算得上沉着,冷静地把情绪消化了:“原来是银屏使女,是我眼拙了。”这下她勉强相信了敖烈他们没有恶意,让手底下的狐妖把敖袭带出来。过没多久,敖袭抱着一个娃,背着一个娃,披头散发地走了回来,看到敖烈和白寻,他那双因生活而疲惫的眼睛突然亮了一下,看到敖烈,又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烈哥,白寻姐,你们怎么来了。”
把怀里的狐狸崽放进侍女怀里,敖袭急急奔了过去,差点扑进白寻怀里,倒被敖烈接住了:“别人老婆还是不要乱抱。”
敖袭不忘震惊,用拜服的目光看着白寻,“不愧是我姐。”白寻也不知该怎么说,敖袭现在的日子好像并不好过,但是那又如何呢?这都是他自己的选择。“还有一件小事要请贤伉俪帮帮忙,我们两夫妻多年未归,故居已经残破不堪,想请狐道友借两个人手替我们重造洞府。”
狐八宝自然是点头:“那自然是没有问题。”
宴会结束之后,敖袭借口送行,跟着他们走出了洞府,依依不舍看着两人。白寻道:“看来你最近的日子并不好过。”
“自从她知道我的身份之后我就一点也不好过了,成天让我干粗活带孩子,连一个笑模样也没有。我不懂我坚持下去的意义是什么。”
白寻暗暗给了敖烈一个眼神,当初爱狐八宝爱的要死的是他,现在不过带带娃,干干粗活,受了点气便又觉得满腹怨气。殊不知,狐八宝被他骗了这么些年,心里还存着一口怨气,若不是白寻偶然劝住,可能这藤精早就被怒火中烧的狐狸精烧死了。他能捡到一条命已经是不幸中之大幸,现在还心怀侥幸,真不知最后落何结局。
敖袭觉得白寻看着自己的眼神好像十分怪异,像是充满了鄙夷似的,他隐隐有点脸红,“我,”敖烈与白寻却不想再听了,敖烈道:“无论结果如何,只要你能自己承担就好。”说完,带着白寻飘然而去。
狐八宝给的佣人很快就到,还都是有法力在身的妖怪,并且精于建造,开辟洞府、家具、摆设,在洞府周围还种下了一片翠竹林。这几天,敖烈与白寻都在商议,如何处理附近三山五岭中为活一方的恶妖。
“我们既然要在此定居,还是将周边的妖怪清理一番为好。”“确实,既有余力,应该为苍生做一些事情。”
“此地穷山恶水,使得妖魔横生,如不绝其根源,恐怕妖魔也将除之不尽。”“为夫略通风水之术,只需花些时日,移山填海,想必能有所改善。”白寻拿出太艮印交给敖烈:“我素知夫君有倒海之能,但这法宝借给夫君,想必能使夫君移山之时能更顺畅一些。既然夫君承担了移山之责,那我就随手把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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