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起来也像。

“你瞧，它残忍地杀害了我们中的一员。甚至不止，冰柜里的血腥味太浓了。我把它杀掉时。它看起来相当错愕，它的头颅摆在桌面上，小ai，你认得出来吗，那是杀人者的眼睛。我猜那时候我的眼睛看起来也像那样，所以你才会厌恶我。”

特征。此刻，他脖颈上的那道疤就淡了下去。每次看到它，卡戎都会想起人类脆弱的脖颈在指尖挣扎的触感。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

“我这么做不能令你高兴吗？”

“所以，你是想让我高兴才杀了它？”卡戎问，“首先，我没有特别高兴；其次，这是极度危险的行为，你知不知道公司发生了三……两起谋杀案件了，现在所有员工都草木皆兵，如果你不想因为杀死怪物走上裁判台，那就收手，不要再冒类似的风险。最后，就结果而言，你并不是很谨慎，你现在看起来很糟糕。”

“为什么？”

“白兔先生是你杀的吗？”

卡戎现在有一种很不妙的预感，他此时口中的流言虽然可以指任何一个公司内部流传的小道消息，但对于深入案件的他而言，第一个想起的就是塞勒斯。塞勒斯，那个赤裸着银灰色的鱼尾死在楼梯间的塞壬族人，那天中午他聊了一些关于新助理的事……

“我听到过一些流言。”

人工智能正要打断人类，却又在开口的前一秒钟转变了心意：“就像是什么？”

“这是什么意思？”

他的思路被游吝轻快的声音拉了回来。

游吝仍旧亲昵地喊着他的名字。

“卡戎，我知道我让你失望了。因为我答应你我不主动杀人，却最终动了手。你感到痛苦，认为我背叛了你，这都是我的错。所以我有在好好忏悔，也在试着尽力弥补。我想，和人类站在相同的立场，你或许会接受我，你一向对所有人类都很宽容，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你刚刚还在担心我，对不对？”

游吝仿佛在思索着什么，“你是为它而来的吗？你的打扮……和公司里的人很像，或许你在离开我后获取了什么新的身份，就像是……”

他再猜测下去，卡戎担心自己真的被他揭穿。

卡戎没打算和他玩猜谜游戏。对付这样的人类就得有话直说。

游吝含混地笑了笑，“你听了不会高兴的。”

人类盯着他，指尖在猩红的地毯上打着转。

“是我杀了它。”

游吝眼眸底下的小痣变得更艳丽了。

而他现在联想到了另一件事，另一个脖子上有疤的对象——也可以说它的脑袋掉了下来。

游吝的瞳孔微微放大，眼眸里的微笑是空洞的，仿佛一个货真价实的幽灵。

“小ai，你问这个问题的语气有点公事公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