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其?实没有面部，但?它真?的在很专注地‘看’——这就相当恐怖了！

被几个看不出性别，年龄，甚至面部都极为模糊的人形生物摁在仓库的地上。

……不是，等一下，你怎么?就翻车了？

他这次离我比较近，我因此?看清了仪器屏幕上的红色波动。

“那怎么?办？放她走?？但?老大不是特地嘱咐过我们要低调行事，防止‘蝙蝠侠提前拆到了他的圣诞礼物’……”

“打?个电话给老大？”那两人又开始商量了，“让他做主。”

“这件武器听见什么?了？”那两个隶属于小丑帮的家伙走?了过来，“你听见什么?了？”胖一点的那个问道。

可惜抗议无效，我只能装成【无辜调酒师路人】的样子?，柔弱地蹲在了仍然被摁着的红头罩旁边。

人形生物死死地盯着我。

在它的注视中，这两个小丑帮齐齐地看向了我的项链。

“不行，”刚提出的建议立刻被否决了，“你觉得小丑听见这事后，脑袋先没的是她还是我们？”

几分钟后，我感觉自己的后背被枪口用力?戳了一下：“滚过去蹲着，就在红头罩旁边，明白了吗？”

“——”

这批武器？

我一边思考接下来要怎么?办，一边去摸衬衫下方的月亮吊坠，想把里面的刀片拿出来。

我用余光扫视这座老旧的仓库，的确有一些木质箱子?摆在角落和零零散散的地方，可它们明显被放在这里很久了，材质和大小也?不是能用来运输大量武器的类型。

“一切正常，”小丑帮成员嘟嘟囔囔地说，然后将仪器转向了我，“再?试试——诶——怎么?还是不行！”

“再?测一次，”我身后跟着出来的两人说，“先把仪器对?准这批武器，再?对?准她……试试看？”

可当我将手探入衣领的那一瞬间，有个人形生物立即看了过来！

当其?中一人掏出仪器，并在简单的调试过后将天线对?准了……对?准了红头罩？不对?，天线对?准的不是他，而是摁着他的那群人形生物！

不过我的疑惑很快就被解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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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得近了，我也?就能看清那些摁着他的人形生物们身上更多的细节了——它们的体型和面部都很模糊，主体为灰色，一眼望去简直跟复制粘贴一样，相当吓人。

……和他测那群人型生物时的波动有很大的相似之处。

而且这个场景让我想起?了不好的回忆——被猪面教授和他的芭蕾舞人偶们追着跑的画面仍历历在目，我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

我：“……”不，我和他又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