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明皇后怒喝一声，两个女儿立刻就默契地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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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明皇后想了想，就摆摆手说：“我累了，你们去看看她吧。”

东砚宁奇道：“你当真希望四妹就这么死了？”

东砚宁便看着东沐宁，不再言语。

东沐宁初时还觉得奇怪，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要是说血缘关系，谁比得上她们的亲妹妹、明皇后的亲生女儿呢？

这是传出第四皇女中毒之事以来，明皇后第一次主动询问此事。

倒是东砚宁回禀道：“听说已经醒了，就是一天之中清醒的时间不多，大部分时候都在昏睡。女儿有悄悄问过御医，说是不碍事。”

东沐宁不假思索地说道：“我倒是乐意，只是怕有些人不乐意。”

“是，母后。”

东砚宁则显得平静很多，她说：“就因为你反对，所以这样的事就不会发生了？”

息，就是几个表姐妹也有过来询问的。还有人问，母后到底看上了女儿哪一个表姐妹，她们想要去送礼，也好知道该送给谁。”

东沐宁当场气得变了脸色，“是谁？我要打死她！”

东沐宁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侧妃制度，它的存在就是为了保证皇位顺利传承。是否使用，取决于当时的皇帝皇后是怎么想的。因此，东沐宁的反应才会会这么大，她甚至认为这是对两位母亲感情的羞辱。

大虞的皇后是拥有政治实权的皇后，不是成天躲在后宫的女人，一般也不会有什么争宠的事。只是皇后并不总能是一定生出继承人，所以这时候就需要能生继承人的侧妃。当然，按照一贯的说法，这个继承人只是借了侧妃的肚子生下来，本质上还是皇后的孩子。

东砚宁又问：“你知不知道，如今有朝臣上书，请陛下为江山社稷计，纳侧妃？”

东沐宁支支吾吾，说不上来。

东沐宁撇了撇嘴，不屑地说道：“那怎么能一样？只是嫁个女儿，跟咱们又没有血缘关系。”

东砚宁观察了明皇后的表情，才慢慢地说：“倘若四妹有个不测，母皇这一脉断绝，按照惯例，是可以从宗室中选一贤明乾元作为养女，继承大统。到时候，明家送出一个坤泽登上后位，岂不是照样能维系明氏一族荣华富贵？”

过了好一会儿，明皇后一口气慢慢地顺了，这才开口问道：“你们是怎么想的？”

姐妹俩从皇后宫中出来，四下无人之时，东沐宁埋怨道：“你为什么偏偏提起这件事？害的我又得跑一趟。”

眼看着两个女儿都沉默了，明皇后心里叹了口气，终于问道：“第四皇女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