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这么早就醒了?我让厨房做了点好消化的食物,您正?好赶上吃饭。”
纪叔推门进来,正?巧看到傅珩舟洗漱完的一幕。
他们检查完没有多?留,嘱咐了几句便走?了,出门的时候正巧遇上带着早餐回来的纪叔,和老人家重复了一遍注意事项,李书言拒绝了纪叔的早餐邀请,带着一群医生护士离开。
李书言笑了笑,深藏功与名。
他说了一堆注意事项和怎么缓解手术后的疼痛,末了,对时樾说:“我让人把?这些?整理出来发给你一份。”
“他现在腿部感知还没有完全恢复,用暖水袋有风险,你给他用体温捂暖就行,晚上注意着点,实在不?行就捂热了再回你的陪护床上去睡。”
病床上的傅珩舟听见这番话,掀起眼皮看了看,李书言眉头一挑,他身?后的一群医生护士纷纷低头,不?敢将自己?八卦的眼睛露出来。
门口的声音被两人听见,同时转头看过来,纪叔一脸和蔼笑意,不?知道在外面悄悄看了多?久。
然后想起刚才碰到傅珩舟的手时感受到的冰凉,眉头微蹙,问李书言:“我刚才摸他的手,依旧很凉,有什?么办法能?让他暖和点吗?”
李书言对着病床上虚弱的傅珩舟眨眨眼,仗着他现在没力气斥责自己?,什?么话都一秃噜往外说。
时樾将温水打湿的毛巾盖在他的脸上,轻柔地擦拭,而傅珩舟微微仰着脸,有一种?说不?出的乖觉。
时樾点头:“好。”
擦完脸,时樾将毛巾扔进水盆里,端回卫生间。
光是手就这么凉了,身?体其?他地方肯定也好不?到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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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房内,时樾正?端着盆水,让傅珩舟进行简单的洗漱。
时樾见到纪叔拎着大箱子?,直接快走?两步,将保温箱从纪叔手上接过来,道:“纪叔,给我吧,我来放。”
一阵水声后,他走?出来,手上还带着未干的水痕。
“啧,你说这个啊,”李书言翻了翻自己?手上的本子?,发出哗哗的声响,“没事,手脚冰凉是正?常的,他身?体这么虚,过段时间就好了。”
腿会慢慢恢复知觉,感觉到疼痛是正?常现象,难忍的话就……”
傅珩舟想到刚才的情景,不?太自在地偏了偏头,藏在发间的耳朵慢慢变红。
傅珩舟脸上没什?么表情,时樾倒是后知后觉地脸红了,目光扫过现场一片白大褂,轻咳一声,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知道了,李医生。”
时樾这样想着,顿了顿,又道:“白天还好,我怕自己?碰到他的伤口,晚上睡觉不?敢和他同床,他睡着了会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