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二皇子的私兵和叶家的定州军入了京都,数量胜过大皇子手上的禁军十倍。大皇子在殿上与老二理论,却被长公主借机说了「国不可一日无君」,伙同太后和皇后一道,向群臣施压,要让太子登基。
李承泽收好东西,直起身走上前,拽过她狠狠地吻了下去,分开以后他摸着她的脸,说无论如何都会让他们母子平安。
李承泽在房里收拾进宫的包裹,很快就要搬去含光殿去。他只穿了身雪白的简袍,衣冠素净。薛瑚站在不远处冷眼看他收拾行装。
李承泽前脚离开府中,薛瑚后脚就迈步往前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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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极有可能没有杀了范闲,反而失了他的行踪。
胜利,前方一定还有更艰巨的事等着他去做。
范闲。
李承泽离开皇子府后,这府中便只剩了她一个主子。就算有人不是她可信的下人,但也没法不听她的。因为二皇子如今在皇宫难以联系上,一切便只能由她做主。
眼下宫里人心惶惶,皇帝骤死,宫中失了秩序,所有皇子都被太后要求进宫处于控制之下。
她思来想去,思索了一天,终于想起了被她遗忘了的一个人。
换做旁人,她大概是要怀疑他能不能活下来的。只是范闲嘛,只要别告诉她他还能亲自生孩子,便是他做出什么来都不让人意外的。
此前她从来没有过界过,一直恪守着规矩,也未免他怀疑。因此李承泽没怎么想过薛瑚会趁这个机会进他的书房。他为人警惕,隐秘书信早已烧毁或者整理藏匿妥当,留在外面的都是些自认为不甚要紧的东西,信件来往的人也都不是他真正信任的心腹。就比如当初范闲出使北齐回来后与言冰云的几封信件,内容什么敏感话题都没有。不过是表示慰问和平常拉拢,后来被言冰云礼貌回应罢了。
薛瑚面无表情地看他一眼,移开视线,余光看到他迈步走出了房门。
想来长公主和李承泽也定然不会忘记范闲的存在,一定对他也有安排。李承泽如此不渝,便说明事情进展不若他们想得那么顺利。可最强大的庆帝都被他们杀了,其他重臣至今还在大东山上音讯全无,怎么想,范闲那里出了问题的可能才最大。
薛瑚盯着那几封看上去没什么问题的信若有所思,她想起自己确实在府里见过言冰云两面,再结合一下当初范闲北齐遇刺,言冰云跟着使团回来,范闲却在之后自己死而复生回了京都,就觉得这两人定然在北齐发生了什么。何况说来是范闲迎回了言冰云,他二人又都是监察院年轻才俊,还在北齐共处了不少时日,本该回京后关系极好,却听说两人互相极不对付,同在京都都厌恶和对方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