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泉气得脸色通红,“你!老夫不管外人如何看待,王是韶月国唯一的希望,我们容家理应誓死效忠,不是像你这样拖累她!”
孙群这才没有咄咄逼人,冷冷的说:“给我看好了望月,她药吃了没?”
她也一样。
有仆人跑过来送了封书信,见气氛不对赶紧撤离。
孙群没想到奚望月这么油盐不进,说了几句寒暄话,拉着小江出去。
“轻舟只知道今日天气不太美,王和祖父的心情似乎也不是很好。”
奚望月将戒指戴在孙群的东西,“这么贵重的东西可得保管好了,综艺的事还是您亲自和马导演说吧。”
偏偏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居然还装无辜。
孙群表情几乎接近愤怒,有路人经过才克制住发火,“她最近除了和晏浮岚接触,还和谁来往?”
不会拜托奚望月。
容泉闭上眼睛拿起手中的毛笔扔过去,“王刚执掌王权不久,你作为近臣不辅助她成为仁君,整天带她走马观花,是觉得容家的人头不够掉的吗?!”
有一老者在旁边的亭子写字,眼神凌厉地看向旁边的女子,“你可知,今日为何叫你来?”
容轻舟看着自己朱砂红的衣服沾染了墨迹,捡起毛笔放在案上,“祖父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外人眼里,容家尽出奸佞小人?”
小江一直忍着孙群走了,才打算去别的地方,没看到现在角落里的奚望月,正拿着矿泉水返回了房间。
“是我多嘴了。”
容家和哥舒愚的母族倍感压力。
“行,以后就麻烦你关照他了。”
小江回头无助地看着奚望月,后者默不作声地坐在那闭目养神。
“不知。”
容轻舟保持着微笑,“王,自幼在崇炎国为质子,从小吃尽旁人难以想象的苦头,她刚回来不久,对韶月国不熟,更是对先王不熟。我只是带她去熟悉王都的风土人情,好了解这里的百姓。”
小江把药瓶给她看,“吃了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越吃越不见效果。”
明明是关心奚望月的事,为什么孙群却是那种狰狞的表情。
傍晚时,庭院里的花盆积满了雨水。
小江茫然地说:“没有外人,就梓叶也是昨天才来的节目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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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来,诸多大臣对王的不勤政颇有怨言,甚至还有另立新君的打算。
“不懂别瞎说,这药见效就是这样慢,但还是比其他的好。”
“你是我一手教导出来的,岂会不知?”
容轻舟站在那直视着不怒而威的祖父,容泉。
今天的情况给她的感觉,奚望月要跳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