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抚摸斯内普的头，声音变得像唱摇篮曲时的那样柔和，“西弗勒斯……”

“妈妈愿意为了你付出一切。”

“梦里你不喜欢我和妈妈是巫师，丢了工作后还要打骂我们，甚至在打完之后还要拿家里的钱继续去买酒。”

这天人很多，也更加嘈杂，天下起了蒙蒙细雨，又很快转为大雨，很多项目不得不关闭。

他过去也从艾琳口中得知过最开始他们是什么样的。

于是，斯内普开口。

“我做了一个梦，”他说。

这些能抓得住的东西，不会随意溜走，不会得到后又失去，它们不会变，不会像人一样。

“你是最好的，是妈妈最珍贵的宝物。”

“无论是哪个世界的艾琳都不会不爱她的孩子，无论是哪一个西弗勒斯，都是我最爱的孩子。”

斯内普手指紧绷着抓住他的衣领，非常不适应的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抓住。

她把脸贴在斯内普的额头上，说出来的话又让斯内普的眼角控制不住的湿润。

“……”

“我们爱你……我们永远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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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比亚斩钉截铁的说，“把这一切的遭遇都当做没有自己的原因，全都怪到妻子和孩子头上，这不是懦夫是什么？”

“而妈妈即使挨过打之后也不离开，她为什么不愿意离开？”

权力，实力，地位。

托比亚看了看路人，也学着一把捞起斯内普，让他骑在自己的脖子上。

斯内普并不是要一个解释，或者说他早就在这漫长又短暂的人生中不在乎了。

托比亚也试探的伸出手，见斯内普没理他，就顺着抱住艾琳和斯内普。

她的手掌轻轻拍打后背，拥抱他的臂膀仿佛能抵挡住任何危险。

他只想要实实在在的东西。

“她是胆小鬼。”艾琳轻声说。

“而那个托比亚更是人渣。”

“也许，她已经失去了自我。”

但他也会在发现艾琳是巫师后，对着孩子魔力暴动后一片狼藉的屋里面色铁青，大骂道这该死的小畜生为什么要在他家。

在没有被发现巫师身份前，托比亚即使不富裕也会给艾琳最好的，生完孩子后更是，他捧着孩子说这就是我最幸福的时刻。

自有记忆开始，托比亚就是后来那个模样，直到他进入霍格沃茨，直到他得知托比亚的死讯。

但更多的是他陌生于和托比亚接触。

“她为了托比亚，失去了很多东西，所以她不敢轻易离开，她是个胆小鬼。”

艾琳走过来，向托比亚伸出手，托比亚就顺势把斯内普给到艾琳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