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不知道怎么评价，相信虚无缥缈的神明，违背神社的实际拥有者。被知晓的话，日子多半不会好过。

五条悟爽快拒绝：“不用，我们这就走。”

夏油杰当然没随身携带这种东西。

夏油杰打趣道：“什么时候把我挖走？”

“嗯？”

五条悟冲门口示意：“给她留个联系方式。”

巫女给他们引路：“从这走。”

“在这混不下去了，五条名下也有神社。”

五条悟冲她眨了下眼：“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你告诉了我们真相，这趟就不算白跑。”

“我的电话，随时畅通。”

“你不会不知道神社和加茂关系吧，你这么说，不怕？”

执行力极强的五条悟直接把他拉起来，连推带搡敦促着。

“没必要吧，反正杰许过愿了，我的话，不感兴趣。”

“如果你不感兴趣的话……”

“那要不一起去试试？”

夏油杰还想再说两句，巫女拿着纸笔走了进来。

“谎言是对神明的亵渎，”巫女淡淡表示着，“我们正处于神域中，一言一行皆在神明的注视下，自当谨言慎行。”

“请先净手。”

“你要这个干嘛？”

“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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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思忖着：“嗯……来看风景。”

”

五条悟立马改口：“我可感兴趣了，走，写个绘马挂上。”

“没有的，”巫女说，“夏油先生并未祈愿。”

“稍等一下。”巫女起身去找。

巫女再做挽留：“既然来到这里了，不如祈个福再走，不论是求学业、还是求姻缘，都很灵的。”

夏油杰反应过来，因为担心巫女所以留下电话。他笑起来时眉眼舒展：“我是陪你挖墙脚来了啊。”

巫女清淡面容显露出些许困惑，虽然不明白五条悟的意图，但出于尊重，像对待信众般将纸条妥善收起。

“有纸笔吗？”他看向夏油杰。

巫女颔首：“但求无愧于心。”

“看你表现。”

明明那么多人，他站的位置也很隐蔽，没想到巫女居然记住他并未祈愿，总不会在遇到悟之前就被注意了吧。

“能帮到你们就好，不如休息片刻，我再带你们在神社里参观一番。”

“好。”

五条悟有点意外：“是吗，杰，没许愿，单纯瞎逛吗？”

浣洗池前，夏油杰的动作仔细且耐心，要不是知道他并不信奉神教，单看有模有样的动作，还以为他是个虔诚信徒呢。

潇洒写下串数字，五条悟把纸条拍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