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夜若有所觉地别去一眼,在太宰推开门的时候喊住了他。
“在东京的时候,你和真夜有发生什么吗?”
“所以你死了?”
“不·明·白!”
太宰治甩甩手,似乎指尖残留的恶心触感还在困扰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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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等奖励,给我感到荣幸。”
眉间略显郁色的男人转头盯住往门外又撤一步的太宰治,问出了心头的疑问。
“我每天也是有很重要的事情需要处理的。”
太宰治虚惊一场,反去吐槽。
「因为做不到,所以认输了。做哥哥的人也不过如此,区区废物一个。」
认输还会抗争至此吗?
“没什么。”
“慢着。你去哪?急着走做什么,这里不是港口afia你的大本营吗?在躲谁?我,还是真夜?”
单为戏耍q,对回答内容浑不在意的真夜戳戳男孩子软乎乎的脸颊肉,满意收手。
朔夜认输了吗?
能把殴打当做奖励的变态哥哥,随口便搬出一套完整的理论。
被气得险些差点岔了气的梦野久作,费力踹向旁边正专心恢复的狗卷棘。
那双同妹妹极相似的兽瞳,似乎被太宰治轻慢的态度惹恼了,眯成狭长一条。
“啊,硬要说的话。她差点把我送进重症icu病房算吗?”
【首领办公室】
隐忍多年,却连保障妹妹的居所都需依靠咒灵,妹妹的安全也尽数假手他人。
朔夜搓搓手指,看向森鸥外。
“是吗?”
“感觉朔夜你因为妹妹戒断的关系,变得比前几天更变态了。”
「太宰治此人,是朋友,是对手,也是日后他为防万一之时决定托付的人。
“那东西也成功捕获,我可以先走了吧?”
森鸥外却及时低头,没和他接上视线,对着桌面上的文件露出苦恼的样子。
“哥哥的使命就是爱护妹妹,连这都做不到的话,死了才干净。”
如果计划不能成功,这些年亏欠妹妹的一点一滴、每分每秒,都将化作临终的遗憾将他灵魂身心摧毁殆尽。
港口afia的太宰治无所畏惧,打出致命一击。言下之意,分外刺耳。听在朔夜耳中,也扎在他的心头。
面对少女得不到回答便不罢休的样子,梦野久作忙于喘息的同时,还要从齿缝中一字一眼地扣出话来。
眸的男人带给他的不适。
“你这个鲑鱼笨蛋!给我稍微派上点用处啊!就连你都是这幅鬼样子,更让我生气了!”
…………
太宰治泰然自若地和朔夜对视,后脑隐隐滑下几滴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