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一家猫咖,他们还进去点了两杯咖啡。
方霓都有些绝望了,排队一个多小时玩了个摩天轮,她就不太想继续了。
人也来了,赖在飞机上不下去,说你们两个人去也是去,捎带上我呗。
方霓扶着胸口:“可别,我是来玩的,玩就是要体验,一个人都没有和在自家玩过家家有什么区别?”
谈稷喝的威士忌,在方霓不断的“出来旅游还有喝酒”的碎碎念中,他只好放下杯子:“不喝了不喝了。”
方霓第一次出这样的远门,有点睡不着。
到了后,魏书白就跟他们分道扬镳了,他们在附近早就定好的酒店下榻。
她枕着谈稷的胳膊,整个人都窝在了他怀里。谈稷身上很热,比她的体温要高出很多度,这样被抱着很有安全感,可保持同一个姿势睡久了又不是很舒服。
在他对面的木桌上坐下。
放心,到了那边他一定不打扰他们。
“给我吃你吃剩下的?”谈稷好笑地将剩下的半块木瓜取出,却也并不嫌弃地又咬一口。
此刻,她觉得自己化身成了一只正在冬眠的小动物。
魏书白在不远处嚷嚷:“受不了你们,当着我这个单身汉的面儿打情骂俏,天理呢?”
伙食倒是挺简单的,水蒸蛋、沙拉、牛排意面和鹅肝,还有一杯果汁。
飞机很大,他自己找了个地方坐,和他们隔着段距离,算不上打扰。
魏书白直呼他没人性。
方霓的情绪很低落,坐在那边怏怏不乐的。
谈稷抬手在她鼻子上飞快刮了下,方霓瞪他一眼,把剩下的板块木瓜塞他嘴里。
方霓屁颠颠过去,
谈稷哭笑不得:“觉得难喝,所以丢给我?”
“就算你起早了也排不上号,放宽心吧,来过就好。你要是喜欢,我给你买个冰雪游乐场,让你一个人玩。”他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能说出石破天惊的效果。
后半夜她终于睡着,翌日起来到底还是晚了,吃完早饭都快9点了,很多要排队的项目都玩不了。
住的是洞穴屋,屋内暖气融融,烛火映照着木屋木墙,屋外则是一望无垠的雪地,古朴而自然。
方霓以前没有住过这样的屋子,感觉非常温馨,有种置身于山林洞穴中的感觉。
她嘴里还拿着一块木瓜,笑起来眉眼舒展,很是俏皮。
“哪有啊?谈先生,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没人让你上来,你现在就可以滚。”谈稷道。
她微微侧了下身,又想从他怀里钻出来。
谈稷摊摊手,表示既如此他就爱莫能助了。
至少方霓觉得算不上打扰,她神情倒也自在,慢慢吃着空乘人员递来的切好的水果。
两人打闹了会儿就洗漱入睡了。
与此同时,他的唇印在了她的额头,跟标记似的。
“你让我从这上面跳下去?谋杀啊?!”
“现在想跑?晚了。”谈稷清淡的一声,对她报以轻嘲。
和想象中的冰雪世界不同,现场人头攒动人山人海,连走路都成问题,他们走的贵宾通道,人还是不少。
谈稷端了杯咖啡坐到她身旁,交叠起双腿:“你倒是挺自在。”
谈稷后来带她去附近散步,两人沿着白雪皑皑的小道走了不断一段路。
方霓把自己喝了一口的黄瓜汁递过去,笑嘻嘻请他。
看她这副兴致勃勃的样子,谈稷笑着摆好餐具:“过来吃东西。”
“我可以借你一顶降落伞。”
方霓笑笑:“怎么你看起来怨气冲天的?”
也亏他想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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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谈稷的脸已经黑了,他才闭上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