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韦夫人从中作梗想要将她的儿子记在盈时名下,充做嫡子。
随着她的话,不少女眷已被感动的热泪盈眶,频频抹起眼泪。
“且若真论来,你与傅娘子何时成的亲?还在我与兄长前头……又是谁对谁错?我可曾说过你一句?因为我能理解你。事到如今都是老天捉弄,论对错已毫无意义——我们间就是没有缘分,我们间闹成这般也早没了回头路。你为何还要苦苦相逼?梁冀,你若是继续胡闹下去,也只会叫我对你最后一点年少情谊也消散干净。”盈时说这些话的时候神情很平静。
身后的老夫人急不可闻叹息道:“此事……此事皆是我的主意,谁都不准乱怪……”
平静到好像只是劝说一个不懂事的孩子。
“你……”傅繁瞪着她,胸口急速起伏,可到底碍于自己如今远远不如盈时的身份,只能流着眼泪委屈默默忍下了盈时这一巴掌。
她可没忘记上辈子的事儿。
不知傅繁脸上疼不疼,反正盈时手掌先疼起来,疼的发麻。
“啪——”
盈时冷笑:“你若是继续诋毁我声誉,再叫我听见一回,打你一回。这回还是轻的,下回叫嬷嬷们来抽你。”
盈时这回没继续忍让她。
盈时冷冷看了她一眼,轻描淡写地问她:“夫人莫不是没告诉你原由?”
傅繁不可置信的捂着脸望着她,眼中尽是愤恨与屈辱,“你敢打我!”
上辈子那个骄傲又厉害泼辣的傅繁,那个带着仆人闯入自己院子里用最恶毒语言辱骂自己的傅繁。
“舜功不愿意跟你生孩子,你就来想抢我的孩子!你可真是不要脸!”
傅繁看着梁冀怔松的模样,只觉得盈时在颠倒黑白,只觉得她如今还想唤起梁冀对她的情谊,她自然不能容忍这一切发生,她忍不住提高了声量,骂道:“你说的好听!可却做出那些叫阿牛蒙羞的事来,你若真是为他着想,就不会同意那什么兼祧了!”
既然是叫自己听见,自己可不得拿出些听到后的恼火来?
语罢她眼神瞥到一旁对儿子受伤心疼的眼泪直流的韦夫人身上,不无讥讽:“夫人是怎么告诉她的?为何听着她话里话外的意思还来怪罪起我来?当初您说的好好的,逼着叫我给他留后,仿佛我不答应就是大逆不道一般,如今倒一个个又是另一副说辞?如此冤枉我我可是不依。”
不过,好在傅繁的脸也肉眼可见的红肿起来,与一旁流着鼻血的梁冀看起来倒是般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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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时这边还没同意,那边傅繁就风风火火带着许多婢女们冲进院子里来,骂自己。
这一声脆响,响彻在内室。
是以,盈时二话不说扬起手腕,抬高了便朝着傅繁那张令她厌恶了两辈子的脸上狠狠甩了下去。
字字句句,将盈
傅繁市井出身,又最是泼辣不过的性子,骂起人来可真是厉害。那些叫盈时羞愧无比的词,两辈子她都都学不来。
她听到傅繁那毫不掩饰的嘟囔,那声可不低,想来是故意叫自己听见的。
韦夫人听了,面孔霎那间带了点点愠怒,低声骂傅繁:“你胡乱说什么,我何时说这样的话了?还不闭嘴!”
傅繁不甘的咬着唇,气势上弱了几分,却还是满嘴不甘心的嘟囔:“说的好听,还不是轻易就同意了,我哪有说错,要是我才不会答应……”
她瞧着好不可怜,满脸泪痕,那一巴掌几乎占了她大半张脸,盈时对着傅繁却半天也同情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