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妻……
未婚夫妻……
未婚夫……
未婚妻……
虽然她在踏进包厢门的那一刻,对这个直白的事实有了刻骨铭心的深刻认识。
但是,知道,和亲耳所听,两者带来的杀伤力与冲击力大!不!相!同!
梨央:啊啊啊啊啊,救命——
梨央心里发出一声尖锐爆鸣。
卷毛小花猫疯狂拍手,变身成卷毛小花猫抱头蹲下疯狂尖叫。
她恋爱都还没有谈过半点,身份这就要超级加辈了吗——
暗处的尖叫声余音绕梁。
突然,一阵细风降落到她身上,卷起凌乱的清甜香味,像长在湖边的丛丛水仙花,沾染氤氲水汽,附着在她身上,浓得掸也掸不散。
是一件不知道何时出现的干净白衬衫。
正裹着她的上半身。
她愣住,白衬衫的领尖戳抚到她的鼻尖,轻微地发痒。
梨央抬起头,撞上了恰巧也注视着她,揉碎了深黑夜色的眼睛。
“手臂起这么多鸡皮疙瘩。”
迹部景吾微蹙眉间,唇边却是克制不住的上扬角度。
“觉得冷也不知道找我要件衣服多穿点。”
梨央:“?”
“我不是,我没有,我不冷。”她下意识地三连否认。
“嗯哼?”
迹部景吾闻言笑了。他双手插进裤兜,俯身迫近她。
阴影铺天盖地侵略到她头顶。
“不冷的话,那,你在激动些什么?”他缓声问。
梨央被完全占领进了他的领域中。
他的影子纤长,他的气味浓烈,还有那双俯视她的眼睛,一浪一浪翻滚的蓝墨色。
再进一寸仿佛就要把她整个人吞噬其中。
她稍微往后退了一步,下意识地抓紧身上的衬衫。企图利用这一层庇护与他隔开,挡住他的威势,给自己多少留一点领地主权。
——然后,她发现这完全是大错特错的决策!
因为身上这件白衬衫,还是他的。
拢得更紧,好像是在主动投怀送抱一样。
梨央:“……”
会长,好狡猾,好狡猾好狡猾!
简直太可恶了,他运筹帷幄地知道如何做能让她无处可逃。
她在心底里这么无能为力地愤懑控诉着,腿脚却再也动不了。仰头和他对视,像站在一眼望去只能看到幽幽墨蓝的深海边上。
漂亮,吸引人,也危机四伏。
一瞬间的心悸,一瞬间的窒息,轮番折磨。
小腿发软。
不由自主地屏住呼气和吐气。她慢慢感到发低烧似的头晕。
“啊嗯?”
得寸进尺的侵略者,对她发出一个游刃有余的低沉短音。
“怎么不说话?”
迹部景吾微眯起眼睛。那束从他额发下刺出的光,更具有穿透性,像揪出敌人的探照灯。
一点尖利,一点戏谑,但都是很随意的调子,是以没有其他意思,只是和善地调侃她。
见她久久不回答,忽然又浮出些玩味的笑。
“藤原梨央,”他字句清晰地咬出她的名字,“有时候我真不知道你到底在想什么。”
“……没有想什么,明明是会长你自己想太多,”梨央小声又极具底气地反驳,“我才没有激动。”
“没有激动,又不觉得冷,你手臂起这么多鸡皮疙瘩?”问题又转回原点,他似乎不肯轻易在这个节点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有风,”这回她声音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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