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佐助飞快地被哄好了。

宇智波鼬唯一的败笔，是放过了自己的弟弟。

“是吗？”他抬着下巴，假装若无其事地样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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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心地听了半天，某人根本提都没提。佐助顿时醋意大发，阴阳怪气地说：“哼，神树排第一是吗，你的喜好真是独特。”

佐助和零志同时伸手把他的脑袋摁进了碗里。

鹰小队自然是要从旁协助，石见唠唠叨叨地数着用得着的药品。

“但是，就算出了差错，”他恢复了冷静：“我依然是木叶的宇智波鼬。调查佩恩的事，你们完全可以跟木叶联手，他的能力太过强大，连我都不能确定。”

来的行程，他问。

她足够冷酷，并没有站在道德的制高点指责鼬。她很清楚，战争会把人异化成什么样子。

“其实其实，”贵奈积极地举手：“我也是独当一面的忍者了！”

“我们打算先在边缘地带试探一下。”佐助说道。

鼬苦笑一声：“是我太自私了。”那也许并不是爱，而是他在成全自己。他希望死于佐助之手，而佐助成为村子的英雄，有着幸福的生活，这些都只是他一厢情愿而已。

“我听说雨隐村是个极度封闭的村子，外界对他们知之甚少。”零志担忧地说道。

“不不不，”水音憋着笑，求生欲极强地说道：“最喜欢的当然是佐助你啦，凌驾于排名之上，独一无二的喜欢。”

“多谢，”水音语调轻快地道了声谢：“有时候我真怀疑你没瞎。”

“我的话，会把他一起杀掉。”

一只手拿起料理台上的抹布，宇智波鼬站在她另一边，擦起炉灶来。

“忍者总得准备好第二把刀。”鼬说：“应该道谢的人是我。谢谢你救了佐助。”

夕阳的余晖轻柔地笼罩着两人。

“孑然一身，活在复仇的地狱里，这感觉我比谁都明白。”她说：“家人把我强行留在这个世界上，我本来已经做好牺牲的觉悟。但是，佐助出现了，他救了我。”

“真是菜的自信啊~”水音端着自己的空碗从餐桌旁离开，拍拍贵奈的肩膀调侃道。

“所以不用道谢。”

她有些莫名地看向了鼬：“你反对我们恋爱，所以佐助说我是救命恩人要以身相许？”

身后传来贵奈的抗议声和两位兄长的无情镇压，水音走进厨房开始洗锅刷碗。

他毫无光彩的眼睛望向水音。

明明那双眼睛已经蒙上一层白翳，可水音还是觉得自己在其中看到了强烈的感情。

两人出远门的决定在晚饭的时候传达给众人。

把碗筷摆好，她忍不住说：“真是讽刺啊。”明明造成他所有苦难的人是你。

“请你，无论如何都活下去，救救佐助。”

“感觉有点开心，又有点想哭，”她好笑地摇摇头：“我好像，又有了家人，树君、义元先生、小江……我还以为，失去的东西不会再回来了。”

宇智波鼬那张表情沉寂的脸上露出了浅淡笑容，他摇摇头：“佐助并没有跟我说过你的任何事。只是，我在佐助的事情上犯了大错。我一厢情愿地为他安排好了往后的道路，却轻视他的个人意志，如果你没有出现，把复仇当做全部生命意义的佐助，会在复仇结束后，死在我为他安排的路上。”

“遇到了好事要跟家里人分享嘛。”水音眨眨眼，笑着说。

“绝对是！”她顺势搂住他的胳膊，脑袋歪在他肩上，一只手摸着裸露手臂上的肌肉，发出“斯哈斯哈”的猥琐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