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点斯米诺。”琴酒瞪他一眼,毫不留情地转身离开。
被体温暖得有些温热的枪口一转。
这年头写信的人很少了。
“说吧,找我有什么事?”
雾山天和盯着水杯中上浮的茶叶平静地说:“警局里的炸弹是我放的。”
诸伏景光单纯地感到疑惑:“你为什么不自己给结城?”
“你们吵架了?”
“又生气了?”结城未已转过身,枪口抵上他的额头,“气多伤身,祝你早死早超生。”
诸伏景光揉着眉间,满是愁容。
“你怎么在这?”
“谁!”诸伏景光瞬间警惕起来。
“是结城未已给我的。”
“雾山你……”诸伏景光实在搞不懂雾山天和为什么要这么做。
……
“你……”
“是我做的。”
子弹擦过结城未已刚刚上完药的伤口,好不容易止住血的伤口又开始流血。
“丧心病狂!”结城未已捂住伤口,跳起来大骂一声,“你是不是有病,我刚上好的药!”
“没有,”雾山天和的笑容有些苦涩,“诸伏先生听说警局爆炸事件吗?”
雾山天和在诸伏景光的对面坐下。
这里的安全屋是警局准备的,除了一部分知晓他任务的人,没有其他人知道。
“斯米诺。”琴酒阴沉地盯着他。
房间的灯被人打开,诸伏景光眯着眼睛看过去。
薄薄的信封就这么落在诸伏景光手里。
“我想请您帮我把这封信交给结城未已。”
他理了理事情的缘由,问:“卧底名单是哪里来的?”
酒保递来医疗箱,结城未已气愤地重新坐回去处理伤口。
“炸弹伤亡的人都是组织派来的卧底。上级他们都知道。”
枪击的声响惹酒吧里其他的人频频往这里看来。
他刚想开口嘱咐雾山天和最近小心一点就听见他开口道:
“什么?”
雾山天和微愣,片刻才反应过来诸伏景光理解错自己的意思了。:
“他们竟然同意你炸警局?”
诸伏景光放下装着狙击枪的吉他盒。
“嘶!”
啪——
他刚回到安全屋,连灯都没来得及开,一个黑影在眼前闪过。
“诸伏先生,我们坐下说。”雾山天和走到桌子旁说。
诸伏景光发现桌子上甚至摆好了茶水。
雾山天和也是知道他安全屋的人之一。
雾山天和苦笑道:“我害怕他看到后会生气。”
温柔的茶水递过来,诸伏景光接过茶杯,顺势喝了口。
“砰——”
“什么忙?”诸伏景光诧异地问,这还是雾山天和第一次请他帮忙。
已反而兴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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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显,是他开的灯。
诸伏景光的表情逐渐空白,已经不知道要先说哪件事好了。
雾山天和站在开关旁。
这些天事情总是一茬一茬地冒出来,他为了这事还偷偷跑了趟警局。
虽然绷带绑得没眼看,但在天黑下来的时候,结城未已终于把右臂的伤口处理好了。
诸伏景光怀疑自己的耳朵坏了,“你刚刚说什么?”
“听说了。”
“我想拜托诸伏先生帮我个忙。”
“他们只知道哪些人是卧底,放炸弹的事他们不知道,不过现在可能已经猜到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诸伏景光感到有点晕。
“诸伏先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