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宁不置可否,继续问:“当时是什么时间点?你去找她做什么?发生了什么事?”
仲翰如拾整记忆,梳理了下时间线,事无钜细地道出那天的情况。
叙述不多,但有理有据,江宁听得越来越平静。他循着茆七的路来,很多猜测在心中已有证实。
说完,仲翰如问:“还有疑惑吗?我来补充,没有的话,我这边要忙事了。”
江宁摇头,“感谢你的配合,后期再有疑问我会以信息联系,尽量不占你时间。今天耽误你工作了,那我就先告别了。”
“好的,”仲翰如礼貌性地起身,“江先生再见。
“再见。”江宁起身走了,恰好有条手机信息进入,他低着头边看边走。
是大国发的微信图片,点开看到一份年限长久的病案存档,图片下面跟着大国的话:要搞到时间这么长的病案不容易啊,好在市医院是本市数一数二的医院,有专门存放病档的流程,和专人专门管理方式,才得以留存下来。
“阿琪。”
江宁闻声抬头,看到两名女生携手进店,打扮利索那位是仲夏如,另一位身穿洛丽塔层叠裙的,他不认识。
“琪姐,我哥喊你呢。”仲夏如拽拽女生的灯笼花边袖口,提醒道。
“在这呢。”女生甜甜地笑着,向仲翰如招手。
琪和七,江宁还以为叫的是茆七,原来是另一名女生。听仲夏如喊她姐,应该也有三十多岁了,但从神形身态方面都看不出年龄感,因为那身繁琐可爱的洛丽塔裙,和玛丽珍鞋,她穿起来特别合衬好看,声音也是柔软慢半吞的。
那是一名与茆七身上的韧劲截然相反的女生,说话温柔,眉眼天真,感觉整个人都是甜甜的,一看就是被家庭和环境呵护长大的女生。
阿琪去到仲翰如那边,两人在聊天。
仲夏如落单,江宁趁机跟她搭话:“你好,我叫江宁,是茆七跟我说这家店好吃,介绍我来的。”
茆七的朋友么?好难得,仲夏如惊喜道:“怎么不早说?你坐几号桌,我给你打折。”
江宁摆手客气,“不用不用,我已经买过单了。”
仲夏如:“招呼不周,真抱歉。”
江宁玩笑道:“你要不下次给个折扣?”
仲夏如被逗乐了,“好说好说,下次来你提前知会声,我一定给你打巨折。”
“那就说好了,回头我得感谢茆七,给我推了一家这么有格调的店。”
夸奖谁不爱听,仲夏如面上有光,“谢谢肯定。”
江宁假装叹气,“唉,我最近都见不到她人,跟她聊天,就说自己忙,忙着捏手作和写东西。”
听着他们很熟,有八卦!仲夏如眼神烁亮,“小七就那样,她做事一直很认真,工作严谨也没什么不好。至于写东西嘛,可能是在记日记,她从小的习惯,有时写起来能写一两个小时呢。”
“哦~这样啊。”江宁扶额无奈。
仲夏如趁机八卦,“先生,你跟小七是什么关系呀?”
“朋友啊。”
“真的么?”
“呃……真的。”
那那天,是谁救了她?
洗漱完, 茆七坐在工作台边的椅子啃包子。她一手抓包子,一手捻肉丝喂鱼。
这两条鹦鹉鱼,最近是不思食物, 经常任由肉丝漂落缸底, 也不带正眼瞧的。起初茆七还以为它们生病了, 但看鱼体丰润,鳞色发艳, 又觉得不像。
估计苦夏,没胃口,还挺像人。
捻完肉丝的指甲藏血, 茆七两口吃完包子,去洗干净。回头又坐到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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