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一群人会比我死得早,使着劲儿要将自己的迟钝的脑袋挖出来。
“我实在太累了,姐姐,你就饶了我这一回吧。”悟说着将自己裹在被子里,像一只长条虫。
我也被迫听过几场辩论会。
更不用说,我坐在这代理家主的位置上,就连年纪最大的那几人,也只敢躲在门后说。
可好歹还是名门御三家之一,懂得底线。
而封印悟的,听说是御门疆。源信化成的东西,堪比舍利子的存在。
看来是东京那边有新的消息了。
月色通过窗椽落进来,缘说来拜访那几人已离开,又告知了我别院的情况。
4-1
尤其是咒具,有些高等咒具普通人也能使用,光是流入地下拍卖会,后果就不堪设想。
可笑一群人从未与悟在一起待超过十分钟,就胡乱揣测他会做的事。
各家都会暗中找寻,尽可能将意外流出的咒具买回。
缘说听到悟被封印,爸爸和妈妈没有太惊讶,只说顺其自然。而我先前对有人在找遗失已久的咒具与咒物一事有所耳闻。
特级的咒具,更是能用「活物」形容。
不过在如今,也有不少人争论咒术师到底应不应该使用咒具与咒物。
不是什么好消息,禅院家的家主出事了。
他们说:“你这样下去就会孤苦伶仃死在街头,还是得做一次新娘。”
想到这里,不免叹气。
我们都多少有心理准备。
那年我十岁,他七岁,而打起来的原因——
一旦咒术师们聚在一起,也没什么其他可聊的,就是吵。
上一次露面是去年圣诞,大晦日也没去东京。
有过一段害怕的时期,因为总觉得这些人会打起来,等到发现他们都动嘴不动手、房子也掀不翻时,我就开始厌烦了。
年长者在嘴上念着「这可不行」,却也会多出连他们自己都不曾察觉到的敬畏。
咒具与咒物上的咒力并非天生,而是出自诅咒,此后代代人用自己的咒力滋养。
除了卖给外人,也在家族之间转手流通。
又有人来了我的房前。
不是春,而是五条家的管家缘。
其实每年都有买卖咒物与咒具的传闻,黑灰地带的私下交易也数不胜数。
他们说:“这家根本不是你的,你就是暂时坐在这个位置上,等你弟弟回来。”
在走神时,时间已不知不觉过了许久,此刻已近深夜,月光无比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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稀少的异类,被视作反叛,心里受到厌弃。
而如今,也算是熬到头,左耳进右耳出,都无所谓了。
在这个国家,上了三十的人,尤其是女性,若是还没结婚,就开始会被认为就要这样一辈子单下去。
但,也有些人是不明白的,近年就时常听闻盘踞在横滨的港口黑手党使用奇怪的道具。
实在太喜欢吵架斗嘴争论谩骂,一边喋喋不休地破口大骂,一边日夜不休地乐此不疲。
他会回来?什么时候?
还以为他要开始履行家主的职责,至少参加御三家新年酒会,他却窝在屋子里打游戏。
咒术界更甚。
白猫一样,将学过的体术忘得一干二净,只是不断撕咬对方所能看到的地方,连带着头发一起拽下来,闹得整个儿课堂不得安静。
而定然有人将咒具与咒物拿去作为临时的抵押,比如禅院家吗庞大到少一件也难发现的忌库,听说禅院家的家主好几次拿东西去换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