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他感到解脱，却把他带入到更大的痛苦之中。

9

这是你等待着的，也是最想要的答案，却来晚了五年。

他觉得他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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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绑架我是为了让他生气吗？”你捂着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们关系很好吗？”

“时至今日我也不觉得杰森会伤害她，何况——我想你们之间应该好好谈谈，所以至少今天，蝙蝠侠不会插手夜翼与红头罩之间的恩怨。”

“去谈谈吧。”布鲁斯说道。

他无法做到用伤害的方式把你抢回来，也无法做到把你拱手相让。

你很想要用手指去感受他的模样，可你知道不行。

他给你一种十分熟悉的感觉。

你感受到他宽大的手掌盖在你的脑袋上搓了两下，在等待迪克来之前你们聊了很多很多。

你从来都知道他不是杰森。

“你很爱他。”

直到你笑着对杰森说道：“总之过去的事情是什么样的已经不重要了，现在的我爱的是与我相伴五年的理查德格雷森，这一点毋庸置疑。”

“你说，我是不是不应该回来？”

“现在我回来了，却觉得好像这世上没有人再需要我一样。”

一种，他就是想要找的人的感觉。

杰森没有注意到你话里的意思，但迪克却明白了。

夜翼看见了杰森露出十分痛苦的表情，他用他那双忧愁而哀伤的眼睛死死盯着你。

你感受到他的诧异，也感受到他的痛苦。但最后他还是没有忍住给了你答案。

你感觉到他的语气有些沉闷，于是你担心的问道：“你是不是心情不太好？也许你可以和我说说，我保证不告诉迪克。”

在他说出他是迪克的兄弟之后你们甚至能够侃侃而谈了。

你依旧说着你平日里会与他说的话题。但杰森总能给出让你莞尔一笑的回应，不像他只能够温柔的聆听。

你听到他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从书籍到人生。

他这话出口的瞬间你就明白了你那股莫名而生的熟悉感来源于何处，你颤抖着声音看向他问道：“你觉得什么是新世界？”

你察觉不到他的视线，你笑得十分愉快的点头道：“我当然爱他，从五年前见到他的第一面开始。”

“我说过，谎言总有被戳穿的那一天。”布鲁斯把手按在迪克的肩头深深叹了口气，“迪克，你所有自以为是保护的谎言对她所造成的从来都只是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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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他抓走你的那一刻起他内心深处的慌张完全是因为另一件事。

即便杰森变得面目全非，迪克也相信他绝对不会伤害你，他看着他的双眼就知道他还像是离开的时候一样爱着你。

“我本该在五年前死掉的。”

“我明白。”迪克双手交握在唇边苦笑道，“但谎言只要开始便无法停止，即便现在我也希望杰森会替我把这个谎圆回来。”

“新世界是指能够见到想见的人的地方。”

夜翼抵达现场的时候你和红头罩正面对面坐着聊天，你的面上没有恐惧，有的只是淡淡的笑容。

“可以这么理解。”

你有些懊恼的瞪着他说道：“你笑什么呀，我真的想开导你的。”

“我以为你会支持我用更粗暴的方式，毕竟他绑架了我的妻子。”

“不太好。”

起初你被红头罩抓走之时你感到十分害怕。但当他摘下面罩坐在你对面之时你却又不感到那么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