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能治,咱们就是砸锅卖铁也得给孩子治,但要是不能治,老大啊,咱们就分家吧,不能让你一家影响了你三个兄弟,他们可是还有孩子呢!”
顾不上还在床上发呆的孟安安,孟德贵连滚带爬的从东厢房跑出来。
也是因为他的交代,让公安同志顺利的抓捕了一大批活动在荣安县城附近的人贩子,解救出了二十多名被拐卖的儿童和妇女。
“安安醒了?”
“娘!”
“娘、我们没这个意思!”
“娘、娘、不好了、不好了!”
徐秀芳皱着眉头,被孟德贵气的不行,啥叫娘不好了,她好着呢!一顿能吃仨窝头两碗粥!
徐秀芳听了心里咯噔一下,这可怎么办,孙女才六岁啊,虽然她平常更喜欢孟甜甜,但是安安也是她亲孙女啊!
前面刚有一个躺板板的埋了山,这又出来一个傻闺女,以后这日子可怎么过!
“娘啊、是儿不孝、拖累您啦!娘啊!娘啊”
“老二、老三、老四、是安安、安安醒了,结果有些不太对头!”
自此宋家和孟家也再也没有过来往,派出所里,经过公安同志的反复拷问,人贩子终于承受不住心理压力彻底交待了出来。
孟德贵哭了好一会才渐渐平静下来,在孟德凯的陪伴下带着孟安安去了公社医院。
这可把孟德贵吓坏了,难不成他孟家要出一个傻闺女?
孟德贵“嘭”的一下跪在了地上,抱着徐秀芳的腰身痛哭起来。
“别着急、你让娘想想、想想!”
每次出门,他都感觉自己好像被无数人打量着、嘲笑着,今天最后一根弦也在老娘的言语下彻底绷断了。
至于宋家人,得到孟家通知后也并未到场,生怕孟家人把宋春梅做过的事情报复在宋家人身上。
“嗯,今天早上刚醒的,可是我发现安安反应有些迟钝,人还有些呆呆的!”
这些日子以来,孟德贵心里一直憋屈的很,媳妇给他戴了绿帽子,又做了那么恶毒的事情,最后还是被雷劈死的。
“什么事大惊小怪的,一大早上的瞎说什么!呸呸呸!”
“娘,我错了、我错了!您别生气,我是说安安、安安有些不对劲!”
先说好,分家之后,我和你爹跟着老大,我们还能动弹,多少能帮衬他一些,至于养老钱,你们三个看着给!”
闺女的目光有些呆滞,人也没有了以前的聪慧,干什么都是慢半拍。
宋春梅的事情就此告一段落,但是这件事对孟家来说还没有结束,孟安安是在宋春梅下葬之后的第三天醒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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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孟德才、孟德彪还有孟德凯听到动静也跟了过来。
“不管怎么说,安安也是孟家的血脉,你拿着钱带她去公社医院看看,看那里的大夫怎么说。
看着孟德贵的样子,孟德才几人心里也不是滋味,到底是自己亲大哥,可是让他们不分家吧,他们又说不出这话来,毕竟还得顾虑媳妇和孩子呢!
在孟家下葬。
说话间的功夫,徐秀芳进了里屋一趟,出来的时候手上拿着五块钱。
三人听了面面相觑,这些日子以来,大房那真是拜堂听见乌鸦叫倒霉透了。
“大哥、又出什么事了?”
“娘这可怎么办啊!”
足足昏迷了四天,可是醒来之后,孟德贵就发现了问题。
孟德才话还没说完,就被徐秀芳制止了。
“娘知道你们没有这个意思,但是我得为你们为我孙子、孙女考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