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吗？你们不可能可以将凤凰之力挡在镜像中！你们全都会死在这！”

这一次，王什至没有再提出疑问——因为他也看到了。

我并不是很想让九头蛇（or神盾局或美国政府）背锅

他…无法反驳。因为这正是他打算做的事情——纵然他也知道这不可能会足够。

有哪一个比心灵原硬可能有自我意识？

他们还未准备好。纵然准备好了…他们原先预计的也不是和凤凰之力正面交锋。

你们没有感觉到周遭逐渐上升的温度、感觉到开始朝着次红倾斜的光谱…

样爆炸。

“法师们，展开压制镇！我们需要抑制心灵原石。”

◎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加文?盖尔，如果你还有什么疯狂的打算、有什么想尝试的点子…现在去做吧。”

“离开这里…趁你们还有机会。”这么说着的同时，加文深吸一口气、回身面对看似空无一物的一处。

“反镜像法术，现在！封锁镜像维度！”

一个无限原石的意识会做什么？

很简单——同类。

虚空之中，什么东西碎了。好像魔术师的伎俩，他们面前的不过是一面镜子映射出的空间，而镜子正在破碎、毁坏幻象。但不是如此…他们面前从来都没有镜子。

“无限原石正聚集到地球。”

“哦…喔！”他们终于反应了过来，慌忙行动。

只不过，加文仍感到强烈的不对。心灵原石闪烁的方式、微微上下飘动的悬浮，像是一个奇怪的信号灯志，一闪、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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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句话之中的主词并不是单数。

越靠近事发地，温度就越灼烫。宛如在夏至的沙漠，干燥的空气烫过他们的喉咙与气管，让人有呼吸不到氧气的错觉。就连金属墙面也变的烫手，无法触碰。门扉在爆炸中已被摧毁，穿过最后一条走廊，史帝夫在煞住脚步，看清了眼前的情况。

“什么？”

出于某种原因，地球吸引了无限原石。时间之后，空间、心灵、凤凰…

就算只从通话内容片面听取，不妨碍往那方向赶去的复仇者们浑身冰冷。

奈何我总是需要一个背锅侠，而cu里面的选择并不多（咳

史帝夫和巴基是离最近的。当广播响起时，他们正奔跑穿过来往善后的特工。

「宛若活物」。他忽然意识到闪过脑海中的思想。

“全部人员注意。此处即将发生毁灭性的爆炸，请所有人——无论阵营——用最快速度疏散。重复，此处即将…”

“还愣什么，离开这里，快跑！”史帝夫一边大喊，指着自己奔跑的反方向——出口，一边做完全相反的事情：“也疏散周遭的区域，快去！”

“做吧。”托尼咬牙切齿的回答。

“毕竟，我们能拖延的时间就只有这么一点了。”

没有实体的镜子，只有既不存在又无处不在的镜像空间。

“我应该控制广播系统疏散大楼吗，sir？”贾维斯问。

加文愕然回头，看到法师们抓起旋戒、摆出了大规模协力法术的架式。以王为首，封印法镇开始成形。

一个信号，给谁？谁能接收无限原石的信号？

他们身边的人愕然停下，有几个周遭的人困惑的回头，看着奔跑经过的两人，好像期待解答。

——

加文瞬间感到浑身冰冷。

“那你又要做什么呢，加文?盖尔？”王冷静地反问：“你叫我们离开、自己留下，你又打算做什么？进去尝试和凤凰之力同归于尽？”

“太迟了，王。”加文说，声音因绝望和紧张而沙哑：“我叫你们来是个错误。”

现任至尊法师盯着他，忽然勾了勾嘴角，露出难得一见的笑容。

火花乍现，众多法师透过传送门一个一个出现在他身边。看清楚眼前的情况，他们都不禁倒抽一口气，畏惧于心灵原石明显的不稳定状态。

“谁会想到，你实际上是个好人？”法师低声说，半是调笑、半是自语。收起笑容，王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守护地球，这正是圣殿的职责…就算战至最后一人。”

哦不，你们还没意识到更糟的…加文想。

“有些无限原石是有自我意识的…我以为那是传说。”古一曾这么叙述。这也被证实了…凤凰之力——次红无限原石就有自我意识。

王的决断很果决、很俐落，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