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的时候看见了她俩，“怎么在这儿？”

“你没事吧？”冬霁侧过身，小声问。

听了个大概池闻没继续问，只抬手摸了摸鼻梁，“你们先歇着，我回去一下。”

程小满没正眼看他，只轻轻点头，像是收了，不多计较。

冬霁领着程小满走过去，找了个相对安静的位置坐下。

“车快到了。”

池闻说：“我也不指望他们能跟我有什么真心，能陪我玩就行。我给钱，是图个热闹。”

两人站在路边抽烟等车，池闻看着她，开口：“我不在这十几分钟，出息啊”

五分钟后，他回来了，身边跟着之前那个被程小满泼了酒的龟男。

—等人陆陆续续把话题拉回去，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程小满已经冷着脸刷了五分钟短视频。

他笑了一下，替她拨了拨被风吹乱的发，“不，很凶完全就是女王级别”

程小满朝她抬了抬手：“嗯，回见。”

程小满偏头瞟了他一眼，含着烟说：“还行。”

“补药啊”

他说完就转身走回了里面。

冬霁没再追问，只陪她坐着。隔了会儿，她笑了一下，想把话题扯远些：“过两天你有空吗？陪我去逛逛，我最近总想买点没用的小东西。”

这不是热闹，是啃骨头。

那里灯光要亮些，墙边摆了几台老式街机，角落有沙发和高脚凳，有几个人坐着，低头刷手机打发时间。

程没忍住轻声笑了出来，语气松了些：“那行，你提前告诉我，我看哪天空。”

“刚说话不太合适，抱歉啊。”他说得很快，像把话一口气憋完。

她们没有立刻离开cb，而是去了侧边一个比较安静的等候区。

“我觉得挺帅的。”冬霁说完有点不好意思，低头拨弄起手里的发圈，“我男朋友脾气也很臭，我已经免疫了。”

闻头上。她问过池闻这事，问他凭什么总惯着这帮人。

两人一块出了cb。

嘴角撇着脸还挂着点情绪，但还是硬着头皮走到程小满面前。

看事情完了冬霁给俩人打了招呼：“我回去了，你们聊吧。”

“那既然是这样，女王今晚要你好好伺候”

“没事。”程语气平稳，烟点着了，火一跳，她仰头吐出第一口烟，目光投进空气里。

看着冬霁进门，扭头看池闻：“不玩了，我不想再待了。”

程小满点头，拿起包一块出去了。

池闻没吭声，只站在她旁边，看了男的一眼，对方低头，转身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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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掐完烟，正准备起身，池闻从不远处的洗手间方向走了过来。

“还行。”

程小满不太想说话，从包里抽出一根烟叼上，低头点火。

夜风吹在脸上，带点凉意。池闻一只手插兜，另一只手帮她挡了挡风，“冷吗？”

冬霁简单跟他说了刚刚发生的事。

“走吧。”池闻说。

她当时没说什么，但今天这一幕，倒真是把那帮人骨子里的腥味都翻出来了。

程小满嘴角翘了翘想逗逗她，“你不嫌我脾气臭？”

冬霁轻轻碰了碰她的手臂，低声说：“我们出去透透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