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哄开心了,简初词返回来“质问”爹:“房子什么时候买的?”
“周爸爸每个月不都给零花钱吗?简爸爸也给一份。”简初词靠到他耳边,“存着小金库,买喜欢的东西。”
“哇!”毛蛋接过毛球,抱着它转圈圈:“小毛球,以后我就是你哥啦!听蛋哥的话,蛋哥拿零花钱养你呀!”
“铋在空气中易形成厚度不均的氧化膜,使特定波长的光发生干涉,呈现出五颜六色的光。”
玫瑰花团中插着朵特殊种类,简初词单独取下。由金属打造的花枝,银白偏淡粉,阳光下呈现彩虹的颜色。
“是铋,质地柔软的逆磁性金属。”
周政业:“我也是后来才知道。”
“我们真的可以收养毛球了?”
“干什么呢。”简初词走进来,“也不出声。”
“准备回来了?”
“看!我就说吧,简宝贝一定会喜欢的。”毛蛋叉腰,“我说买玫瑰,周木头非说鲜花易凋谢枯萎,偏要搞奇奇怪怪,折腾了好半天才弄出一枝,哪像蛋哥,有这么大一捧,又好看又厉害。”
这一刻,简初词释怀了,十多年的耿耿于怀,无非想得到一句平安。
毛蛋笑嘻嘻:“先说喜不喜欢?”
“啊啊啊啊啊啊啊!!!”毛蛋兴奋得嗷嗷叫,抱着毛球满屋疯跑,“哇啊啊啊啊啊……”
简初词:“沪市的房子呢?”
毛蛋逗毛球玩,简初词挂好画,去转其他房间。没走两步,他停在了主卧门口。
毛蛋抬头,征求他的意见:“简宝贝,我们可以养毛球吗?蛋哥连屁股都奉献了。”
“好神奇。”简初词转动花枝,“好漂亮。”
简初低头看花:“送我的?”
毛球舔舔爪子:“喵,喵喵~”
“辛苦我们毛蛋了。”简初词弯下腰,揉揉他的圆屁股,“以后,零花钱多加一份。”
“那粉玫瑰漂亮吗?”毛蛋扒着门边,探进半个脑袋。
“周木头嘴好笨,他只会出钱,艾米妈妈才不在乎钱。”毛蛋摇头,边说边叹气,“都是靠蛋哥我,给艾米妈妈讲笑话,还把滑溜溜的屁股让她摸。”
周政业:“等你。”
“除了总部例会需要到场,其他业务都在北宁。”周政业说:“你在哪,我就去哪。”
“他看到我这么大束羡慕了,非要把他那枝。插。我这里。”毛蛋贴过来,抓他衣角,“简宝贝,花凋谢了也不怕,蛋哥愿意每天为你买新花。”
卧室中,周政业穿他挑选的衬衫,手捧鲜花站在阴影里。脚边地板印着暖色的光,男人不说话,视线里只有他。
这么大束捧花,并非周政业审美的固定搭配。简初词猜测:“是我们毛蛋选的吗?”
“我可以陪你的。”
简初词捏着金属玫瑰:“还请周工科普。”
周政业:“那个是现房,两年前。”
简初词:“沪市那边的工作怎么办?”
毛蛋抱住他的胳膊,“谢谢简爸爸宝贝,毛蛋爱死你啦!”
“三年前,这里规划得很好,我想你应该喜欢。”周政业说,“但买的时候,还没挖地基。”
简初词捧下花,超大束的粉玫瑰,目测有九十九朵,开得灿烂迷人。
“我也爱你。”简初词揉揉怀里的小猫,“也爱小毛球。”
“家在这里,总要回来。”
简初词:“它为什么是五颜六色的?”
毛蛋接下捧花,再递到他面前:“简宝贝,花店的姐姐说,粉玫瑰代表温柔和美丽,把最漂亮的花送给最温柔美丽的你。”
“当然了,我们是一家人。”
毛蛋红了脸,向后捂着:“蛋哥的屁股都被摸包浆了,才把艾米妈妈哄开心,同意送咱们一只小猫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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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初词双手接花,亲吻了他的额头:“谢谢我的毛蛋。”
“特别特别喜欢。”
来自理科生的浪漫,总需要些知识储备。
“不会,我很喜欢。”
“好啊。你去哪,我就在哪。”简初词拨弄他胸前的纽扣:“哦对了,画是你俩串通好的?”
滑,是精心照料长大的。
“屁股怎么了?”
“等我去沪市开会,还请简老师陪同。”
“嗯。”也许是不擅长这些,周政业稍有拘谨,“好像有点夸张了。”
毛蛋眨眼:“什么零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