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山凛：“对不起，教练，队长，还有大家……”

“全垒打的王牌——”

日向：“哦！”

“你可是王牌啊，不能轻易哭知不知道，王牌一哭就没逼格了。”

被狠狠训斥了一番的福山凛低垂下头，额发掩盖住了他的神色。

哪怕之前刚有过扣球失误，却也丝毫不妨碍他此刻进攻的利落。

……

双方队员归位。

菅原轻垂着眸。

暂停的时间很快结束。

加持北这边。

队长：“这次输了，下次赢回来就好了！”

菅原下意识想要伸手帮他捋一捋，但在伸出后顿住了。

“不过还有三年时间，相信你会好好成长的。”

五条星伸手摸了摸有点湿湿的头发。

菅原看了看他，而后笑了下，“星的头发都湿了。”

一记重扣，拿下一分。

队长也笑了下，“一个成熟的王牌，可不能只会扣球啊。接球、发球、拦网、还有心态，样样都要跟得上，你现在还差得远呢。”

福山凛：“可是！这是学长们的最后一年比赛啊！”

“传给我！”

2：0，乌野拿下了第一场比赛的胜利，同时也宣告着加持北的败北。

这还是他第一次打正式比赛获得胜利，一时间甚至还没反应过来。

福山凛：“可是、可是……”

五条星下意识看了眼记分牌的方向，随后点点头，“嗯，25：22”

“……”

慢慢的，假哭变成了真哭。

看起来有点像是湿水小猫。

日向忍不住盯住了他，眼底带着战意。

伸手朝着他的脑袋来了一下，个倒霉孩子。

现在的比分是21：18，无论是谁都会觉得乌野已经赢了。

日向立刻欢呼了起来，“太好了，赢了，赢了！星，我们赢了！”

五条星点点头。

但下一刻，球却传给了他们的主攻手。

他很轻的弯了弯唇，“嗯。”

福山凛深呼吸了下，再抬眸已经褪去了浮躁。

第一次这样（当然也包括练习赛）。

五条星疑惑歪头，“阿菅学长？”

他按了按福山凛的头，揉了下，又推着他继续向前。

福山凛：“可是我不想输，我还想继续留在这里，我还……”

队长：“人家还要热身呢，走吧。”

福山凛大哭：“可是我之前才跟乌野放过狠话说我们一定会赢的！”

日向还有些呆呆的。

福山凛忍不住勾起了唇角，“一个合格的王牌，还应该是个合格的诱饵，对吧？”

队长：……

但是……

武田老师已经满含热泪了。

“哔，哔——”

福山凛：qaq

乌野前排的拦网手下意识的想要去阻拦。

而加持北这边，则是一片惨淡愁云。

“现在，就一步一个脚印，踩实脚下的每一步吧。”

是他没有掩饰好，也没能控制好。

他下意识的把手背在了身后。

他之前祓除咒灵的时候，还没有过类似的情况。

最后一球落下，哨声响起，伴随着记录得分的短暂时长哨声，之后响起的便是宣告这局比赛结束的较长哨声。

福山凛：“而且、我还是王牌……”

队长拍了拍福山凛的肩膀，“凛，列队了。”

队长静静地望着他。

“有没有搞错，居然真的有人自己把王牌挂在嘴边的。”

福山凛低垂着头，再次抬起头时眼眶已经红了，“队长，我……”

“赢了？”

大地回头对两人说道：“回去了！”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整理着上来准备热身的下一支队伍的加油声淹没了。

哪怕五条星此刻淡定冷静，也被日向的雀跃给传染了。

“可恶。”

福山凛猛地冲向网前，来势汹汹。

“大家，我真是太高兴了。”

菅原轻咳一声，收回了手，“不，没什么。”

队长气笑了，“行了，人家不会在意你的大话的。”

队长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也别太有负担，或是想太多，就是一场比赛嘛。”

第一场的胜利自然是有着特殊意义的。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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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好脚下的每一个脚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