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道侣，不是死士。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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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菁握住她靠近又退开的手，为什么？

她们还是不同的。

明菁：前者。

真喝醉的倦元嘉啰嗦至极，抱怨明菁出任务，说别搭理那群老头。

明菁更觉得没必要。

领头的明家人与她们年龄相仿，脸上有一道贯穿刀痕，不说话就很狰狞，说话更像是抽动着什么。

我让你打开松信，不是打开这个。

明菁别开脸，不是。

那现在呢。

倦元嘉：给你道歉要为什么么？

明菁下意识解释，她牵着的人把她往前一推，当然不是你。

倦元嘉留在舱房，四周全是明菁留下的术法，不说散修，是个人物都不一定进得来。

腿软的人还是朝她走来，外袍摇曳，里衣领子歪斜。

倦元嘉没有半分难过，我是弃子也是明菁的妻子，你们难道愿意追随抛妻弃子的人？

感情在修真界很随便。

不是我。

明菁：

你身子不舒坦？

上次她见到如此事态的明菁还是在除州。

倦元嘉分不清天地星河，她只听到明菁说不要后悔。

站在长廊首位，明菁杀不得的人，倦元嘉顺手杀了也无事。

不过是。

道院时期不少人想和她好，明菁当然知道，还有人情信送错，把写给倦元嘉的给了她。

倦元嘉：那是什么？

她喝光了酒，也不见醉态，望着黑夜下的崇山峻岭，不看回来的人，怎么说，是族老派来的还是你们明家真有人想反倦复明？

你其实都记得吧？

对方眉眼没有半分失望，方才因为亲吻微红的嘴唇勾起，看来有人泄密了。

倦元嘉见过她，甚至是与明菁共事过的那一批。

来的人是明家人。

明家还剩几口人，都快被灭族了还重振，谁想的计划，与其杀了我不如抢夺我，要挟倦家给东西。

她好像没有一丝一毫怀疑过明菁。

为什么选我而已。

倦元嘉这才看见明菁赤红的眼眶。

以前好像也有这样的时候。

原来还有一式两份的情信，像是广撒网。

不为什么。

她居然还现场指点起来。

是个人都要为这句话绕上几圈t。

剑修神色黯然，倦元嘉微微提高了声量：我不过去，喝多了腿软。

领头的明家人率先的反应过来，你修为尽失，早就是倦家弃子，留你何用！

明菁抬眼问：为什么？

明菁大人，您约我们来此，不是为了杀死倦元嘉共议重振明家大计的么？

轰隆一声，底下传来震动，不知是哪一层有变，明菁神色微动，搂住倦元嘉，躲开了凿穿舱门的一剑。

不知道是飞舟的船舱摇晃还是前面有乱流。

明菁没有靠近倦元嘉，大概是沉默太久，倦元嘉转头，过来。

明菁提剑相迎，剑光劈碎蜡烛，倦元嘉并不畏惧，看了眼有备而来的这一行人，谁派你们来的？

明菁下意识看向倦元嘉。

不过是族老试探明菁的动作之一。

明家哪有几口人，剩下的恨不得追杀公玉家残党，这几个还是刚回卷家就派了任务追来的。

这种试探我也厌恶，回头我让那老头给你道歉。

不用打开。

倦元嘉小时候脸是圆的，大了反而有些变了。

怕和倦元嘉很有话聊。

后面本应该还有两个字，明菁说不出口。

倦元嘉好像懂了，就是那年，那一天，遇见你

什么意思？

明菁懒得和她们周旋，无论动机还是说话都漏洞百出，很快把人赶走了。

算了，不与你争，继续

莫名的画面闪过，好像倦元嘉也喝多了，明菁去席下接她，要喝倒法修不容易，酒都是的千年陈酿。

她的心惴惴不安，从前缄默不能言的苦涩原来出自这里。

对面一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