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发生了什么,她不清楚,但有一点应该可以肯定,那就是张成凤来京,肯定会来找宋兴宁的。
宋兴宁冷声道:
话已说完,她便带盛家人离开了,留下一脸阴晴不定的宋兴宁。
宋兴宁面无表情,
“你如果想说笑话,那还是算了,我没功夫听。”
“谁知道你在胡扯什么。”
子,真的不是什么好东西,她都说得这么直白了,他却恍若未闻,她就不相信他没听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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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真是,人拦人,人复拦人。
……
当然,成果应该还是有的。
五郎则撇撇嘴,能玩就不错了,想想普通老百姓过得什么生活?
棉娘叹口气,
比如这次的事件,好几个人向皇上请罪,为啥唯独兵部尚书倒了大霉?
棉娘感叹,盛老爷子算是把五郎教好了。小小年纪,就这么懂事。
算了,别把敌人没气着,自己反倒惹一肚子气。
不过棉娘并没能走多远,她被另一个人拦住了。
“我其实也不想与你多说,又不关我的事,反正自会有人来找你算账的,哦,也有可能是鬼来找你,到时我看戏就成了。”
宋兴宁脸上的惊骇一闪而过,他努力镇定下来。
棉娘有些感叹,瞧瞧人家,大将军格局就是大一些啊。
他只是在七里镇用假名,防止熟人听到后尴尬,到了京城后就又改回来了。他现在已经是堂堂举人老爷了,岂能一直隐姓埋名?原想着自己跑这么远了,臭名声应该传不到这里来,可没想到这么快就碰上了熟人,还是老冤家。
棉娘笑笑,这厮果然有鬼!
就在这时,隔壁的曾庆过来了,询问狩猎活动的细节。
不过,眼前还有个人没走,可以再努努力。
来人却是左屯卫罗大将军,他不是来找麻烦的,是来感谢棉娘和游方元的。
棉娘盯着他,
曾庆听完,也是颇为感慨。
人贵知足。
众人也没瞒他,七嘴八舌,将过程讲了一遍。
她现在乱说一通,纯粹是不想让这家伙好过罢了。
“姓宋的,听说你把自己的名字都改了,决心够大的,只可惜冤家路窄,改了也没用,你应该蒙上面的,或者戴个面具,比如狗头那样的,起码能瞒住其他人。”
宋兴宁的面皮跳动了一下,敷衍道:
不过盛家人都是善良的,没人故意针对他,五郎和三妹平时跟他都是一起学习和玩耍的,他今天也开心的很,她担心的情况一直没有出现。
“哎,好言难劝该死的鬼啊!你读了那么多书,难道不知道一句话,叫做恶有恶报?”
虽然人家的目的不是为了帮助他,但他必须感恩。
老爷子忙了几个月,她也没怎么问,也不知道成果如何。
“我劝你嘴下积德,谁该死了?人各有志而已。”
棉娘寻思,经过这次事件,她们与三皇子的矛盾算是彻底公开了,接下来,得加紧掀翻三皇子才行。
“我劝你省点心,又不是小孩子,还玩吓唬人的把戏?”
“被你杀的人,我隐约感觉还很熟悉,她跟我应该有较大的关系,这个人会是谁呢?”
虽然他隐藏得很好,但她对他太熟悉了。
回到家,三妹嚷嚷,这次活动声势是比较浩大,只可惜虎头蛇尾,美中不足,她没玩够。
“我改不改名字,跟你有什么关系?”
正是因为棉娘的一番解释,和游方元的出手相救,才让元鼎帝对他网开了一面,只罚了一年薪,盛老爷子更是啥事也没有。
“我昨天做了一个梦,梦见有人向我诉苦,说你杀了她。”
有个问题她还没想通,以宋兴宁的尿性,他肯定不会放过张成凤,现在她察颜观色,心中也更加肯定这一点。但问题是,现在不见宋婆子,而张成凤已经到京城了。
不像她,拦了别人几回,只知道给别人上眼药。
她还特意跟童学聊了聊,这孩子爹娘都不在身边,担心他抑郁想不开。
谁干的?
宋兴宁扭转身躯,目光望向侧方,
说道这是扳倒三皇子的一个好机会啊,盛老爷子就是太过讲究,导致进展缓慢。
棉娘点头,
棉娘继续道:
“不过,接下来你要有麻烦了,因为她说,她不会放过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