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绵看了眼自己腰上的令牌,眼睛发亮,大舅舅给的令牌这么好使吗?
他只是比同龄人稍微矮一点,哪里就有那么小了?
“你是……”
凤绵脸上的表情这才好了起来,对他们道:“师父说了,我只是还没长开,等我长开就能比你们还高了。”
孙缙:“里面说话吧。”
凤绵:“……”
这下元甲是真惊讶了,“真看不来,我刚刚说你七八岁大,都觉得自己说大了,没想到你居然十岁了。”
孙缙没有正面回答:“您老还是少思少虑吧。”
“师父,他们看我干什么?”
凤绵和孙缙也赶紧出去,就看见篱笆外头有一群同样衣着补丁的壮汉围住了雷虎等人,目目露警惕和审视,大有雷虎他们回答的不对,就要一窝蜂而上把人捉了的意思。
凤绵立刻反驳他:“我十岁了!”
那壮汉眼睛放光地看向凤绵,用浓重的北州口音快速说了几句什么,然后招了招手,带着人离开了,离开前还一步三回头地不断看向凤绵。
孙缙摇头:“不是,只是在北州待过一段时间。”
元甲走过去,对为首的壮汉说了什么。
那他在北州城岂不是横着走了?
孙缙说老者是风寒加重,必须尽快医治好,要静养少思。
一看到凤绵挂出来的令牌,元甲狠狠一愣,他有些不敢置信地看向凤绵。
凤绵哦了一声,从挎包里拿出一块巴掌大小、乌黑发亮的令牌挂在腰间。
外头人纳闷。
凤绵被他们看得很不解,下意识挠了下自己的脑壳,看向孙缙。
孙缙适时让老者换一只手,目光逐渐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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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缙:“他们只是认出了你腰间的令牌。”
凤绵纳闷,他师父是在做好事啊,元甲为什么反而怀疑起了他们?
孙缙也算是了解他的,开口道:“提醒你一句,只有这里有用,别想用它捣蛋,出去后就收起来。”
吧,一个人说话的口音岂是那么容易改变的,你才学了几天就想让人听不出来,也太天真了。”
凤绵赶紧把他拦住。
只不过他们对于凤绵以后会比他们还高这件事保持怀疑。
这是元甲已经回来。
元甲转头对外头那些人道:“住手,是自己人。”
孙缙一直说的是北州话,老者看着他道:“先生是北州人?”
凤绵焦急喊道:“别打,他们是保护我的侍卫哥哥。”
“爷爷,你盖好被子,别再着凉了。”
元甲一直看着凤绵,只是这一次目光不再锐利,反而有隐隐的激动,“你们究竟是谁?”
“头一次见不要钱义诊还送药费的,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元甲接过后,非但没有露出感激神色,似乎还生出了警惕。
元甲和老者:“……”
元甲回头,目光重新充满锐利的审视:“你还带了侍卫,究竟是谁?”
他们其实都挺高的,这小孩倒是志气挺高的。
老者似乎起了兴趣,问孙缙是怎么回事。
刚刚的动静把里面的老者也惊动了,老者也看到了凤绵腰间的令牌,狠狠一愣后露出了无比惊喜的神色,挣扎着就要下床来给凤绵行礼。
老者瞧出凤绵不高兴了,还挺喜欢凤绵的老者不由替他说话。
凤绵点头。
孙缙淡定对凤绵道:“绵哥儿,把你大舅舅给你的令牌挂出来。”
雷虎他们也干脆不藏了,都守在的院子里。
凤绵:“我没事,我们在给里面的老爷爷看病。”
凤绵不开心了。
雷虎松口气,往里面张望了一下,“属下就在这里站着,有什么您就叫我。”
雷虎走过来道:“小公子,你没事吧?”
“咳咳,别胡说,小公子瞧着就是一个神气的小少年,肯定是十岁了。”
元甲立刻走了出去。
自己人?
“这是药方,你们拿去抓药。”孙缙给了元甲一张药方以及五两碎银。
就在这个时候,他们听见外头有人在喊道:“你们是什么人,鬼鬼祟祟想干什么?!”
凤绵没想到自己的想法这么快就被看穿了,赶紧道:“师父,我什么都没想啊。”
凤绵:“??”
凤绵被他吓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