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她也是直到结婚后,做那档子事的时候,才被秦深察觉到信息素有异。
“嗯。”秦深低头轻抚那泛粉的腺体,向来低沉的声音也带上一丝喑哑。
但其实少为人知的是,准确来说,她的信息素应该是玫瑰酒。
作为一个珍贵的oga,阮宜对外宣称的信息素确实是玫瑰香气。
说起工作她猛然想起:“我忘请假了!”
阮宜恨恨地咬了一口被角。
阮宜,说道:“小宜醒了,来吃饭吧。”
“医生说了,要定期ao结合。”
“对了,今天少爷临走前,嘱咐给少夫人留下这个,说是特意从法国带回来的。”
“是吗?”
昨夜刚换的烟粉睡裙已经被秦深撕成了碎片,连带着小裤也破破烂烂的,摆在椅子上桌子上地上哪儿都有。
他什么时候知道了琳达的联系方式……
她伸了个懒腰坐了起来,身上还是酸痛不止。
刚下楼,芳姨正乐呵呵地往外端菜。
看到
他不再给她抵抗的机会,手指作弄之间,oga仿佛成了软绵绵的糖。
以及,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甜酒味。
阮宜呼了一口气,连忙从衣帽间随手抽了件高领衬衣。
她小声道:“还算有点人性。”
芳姨没听到她的嘟哝,抬手指了指餐桌旁边的礼盒。
阮宜美滋滋地拿过礼盒,刚一看清里面的东西,白皙的脸儿就红了小半张。
怎么是……玫瑰甜酒!
“啊?”
工作……工作能像她一样让他这么爽吗。
这男人真是属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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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尽是靡靡的气味,她身上也满是艳红的吻痕与指痕。
“哦。”阮宜噘了噘嘴。
芳姨连忙解释:“少夫人放心,少爷今早已经帮你请过假了。”
昨天做到什么时候她都没印象了,只记得后边被秦深哄着各种姿势……
阮宜眨了眨眼,祈祷琳达千万别听出来是秦深。
,男人温热大掌略一用力,便烫得她微微一缩。
没想到除了粉钻,还有其他礼物。
阮宜打了个哈欠:“秦深呢?”
阮宜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将近中午。
琳达不得气死啊……
她被他拨弄得越发晕沉,只剩下残存的理智:“别呀,不是说了我没到发情期嘛。”
穿上裤子就不认人了。
不敢想象一会儿佣人进来打扫的时候……她有多丢脸!
阮宜睁圆了杏眼:“他帮我请的吗?”
结果秦深出差回来,就让她丢这么大的人呜呜呜……
“一早就去公司了,说晚上再回来吃。”
oga试图挣脱alpha的钳制,身体却已然有些发软,甚至燥热。
“亲我一下”
看着有多正人君子,在床上就是个衣冠禽兽。
不过想起自己也在他背后划了好几道痕迹,阮宜又觉得十分出气。
这都中午了!
芳姨:“早上少爷打的电话呀。”
阮宜虽然娇惯了点、脾气大了点,当时进启明也是一时兴起,但既然担了职位,她也没打算使少夫人架势,都是认真上下班完成工作的。
秦深默不作声,骨节分明的手指已经慢慢下滑。
阮宜嗯哼了一声,一派天真道:“脱了被子就好,不用再脱了呀。”
乌木沉香和玫瑰的信息素霎时在房间里交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