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走到这一步,他现在又不舍得。
他是否被她允许,打开那个潘多拉的魔盒。
就像外界根本影响不到他的情绪一样,老宅那群蠢货也不可能真的做什么。
秦深闭了闭眼,才竭力按捺住那股冲动,艰难地将她从自己的怀抱推离。
男人冷白的肤色涨上情。潮,连带着黑发也泛着水润。
阮宜不懂怎么了,懵懂地看着自己的alpha。
像蠢蠢欲动的猛兽。
阮宜哭道:“这有什么怕的,我一直就不在乎外界讲的话。”
她忍不住心里的情绪,一把抱住秦深的脖颈,在他的怀里哗哗掉泪。
不舍得怀里这个又娇又软的oga,有丝毫可能的波折。
“有我陪你被骂,你也不要难过好不好?”
可是又很难说清楚,所谓的理智是真的理智吗?
阮宜心疼的眼泪簌簌地掉下来:“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让你来了。”
向来冷淡的眸色,此时却深得吓人。
那个所谓的试剂真的能影响到他吗?
其实并不会。
是自甘心软的失败,还是以退为进的诱惑。
让他拥有她、占有她,让她只爱他、最爱他。
他哄她:“宝宝乖”……
而alpha的声音沉得可怕:“小宜,我好像进入易感期了。”
“但如果这个代价是你不开心,那大不了我们夫妻一起被骂。”
一直极力抑制住的情绪,却因为她的这段话,像藤蔓似地在心里疯长。
一切不过是他的默许,他控制在计划之内,为她设下的陷阱。
只有阮宜,才会轻而易举调动起他的情绪。
让她来决定他的命运。
她呼出的香气,微微地落到他后颈。
秦深定定地看着她哭红的双眼:“你不害怕别人说我无情无义吗?”
他并不讲话,只看着她。
他从来就是这样无耻的人。
阮宜结结巴巴道:“为……为什么?”
秦深深邃的眸子微微阖住,睫毛投下一片阴影。
秦深:“小宜,你知道的,对不对。”
明明信息素的浓度已经疯狂渗出,张牙舞爪地向面前这个娇软的oga涌去。
她似乎也感受到那股涌动在空气中的危险气息。
alpha的本性正在反复叫嚣着。
“我不想听外界那么讲你,不是因为我在乎外界,而是我在乎你的心情。”
这些都只不过都是他借力使力的一个幌子。
恨不得把她按在身下吃拆入腹,恨不得让她同样沉沦以信息素来安抚她。
他静静地看着她,像是告诉她,又像是告诉自己。
阮宜感觉自己陷入了某种晕眩。
她不是没有常识的oga,听说过易感期的可怕。
“我已经给穆阳打了电话,一会儿另一台车马上就到。我去那台车里,不和你待着,好不好?”
真正爆发的易感期有多恐怖,没人比他更清楚。
阮宜和他对视良久。
只有阮宜流露出的信息素,才会轻而易举地唤起,那涌动在他身体内部,夜夜叫嚣着的狂热与欲望。
毫不掩饰那种浓重的谷欠。望。
眼前,英俊的alpha似乎已经忍耐到了极致。
他的理智快要被本性吞噬。理智说要放了她,本性说要吃了她。
但alpha不语,只是一味地、强烈地注视着她。
意陪她来这儿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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