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上就被男人做醒,等到他释放结束的时候,阮宜已经再次睡了过去。
男人嗯了一声,将她从横抱到半竖起来,放到他结实的大腿上。
信息素的气息开始充斥和交织。
阮宜咬着唇不承认,落荒而逃似地,整个腰都塌了下来。
更不许阮宜想别的:“认真吃,不准分心。”
oga甜美的味道绽放在男人唇齿之间。
她撅起小嘴,更令她不高兴的是:“你这样搞得我都没空收拾了!”
秦深没有反驳,结实的手臂拢住她的肩。
男人从背后伸来大掌,顺着蝴蝶骨裹挟住两处丰润,才把摇摇晃晃的她给固定住。
秦深嗓音听着便十分餍足,从善如流地回答:“你太可口,没忍住。”
阮宜更要撅起小嘴挑刺:“我想换一套了,而且我还没化妆……”
她竭力想要从他掌心挪走,试图抗拒:“你干嘛呀,恩将仇报吗?”
随着她动作的翻转,下意识绞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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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宜嘤咛着:“不是……还有个局吗?”
“乖,坐上来。”
秦深嗯了一声:“好,那我们先去做造型。前边马上就到了,提前给你约的造型师。”
阮宜这才发觉,她这一身……倒确实是完全体。
一向强势的老公还得从她这儿借势。
阮宜揉了揉眼睛,不想和这个不正经的人说话。
在她的惊呼声中,他沉声命令:
阮宜一双细白的手臂满是红痕,已经无力撑在窗台上,眼见着就要滑落。
深空灰缎面套装配着鎏金腰链,波点丝袜也服服帖帖在匀称的长腿上。
套房里重重的喘声逐渐响起。
阮宜这才发觉,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被他的攻势包围。
连高跟鞋他也提前准备好了,静静地待在座椅上。
趴在窗台的阮宜连忙示意男人停下:“……他们……他们走了。”
这服务有点太妥帖,让她找不到出气的点。
再准确一点,是秦深怀里的厚实毛毯里。
轻飘飘宣布结论:“是不是湿了。”
随即,撞进来的动作更重了几分,像是惩罚。
第二天,前头见着载同事们一行的中巴离开。
他指尖捻起水光,黏糊糊的。
她才发觉自己正躺在厚实的毛毯里面。
阮宜:?
腿窝被男人托住,头倚着他的胸,像个小婴儿一般。
朦胧地睁开眼睛:“秦深……”
秦深轻笑一声:“错了,我是在报恩才对。”
鼓涨的小肚子已经排空,她是被饿醒的。
秦深自然点头,他怎么会让别人给她穿衣服。
阮宜得意又高兴,臭屁地晃了两下:“那当然喽!做我阮宜的老公,是你的福气。”
背后的男人嘶了一声,扶住她的腰际:“别乱动。”
而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去往饭局的车上。
这有点太让人挑不出刺了吧。
这倒不是问题,秦深示意她低头看去:“昨天你要穿这套,我给你换上了。”
秦深如愿接住满怀的软玉,借着他坐在沙发上的姿势,扯碎睡裙之下那几条细带。
阮宜盯着他:“你给我穿的?
阮宜有点羞耻,挣扎着要坐起来。
忍不住埋怨:“都说了有事你怎么还……”
这话答得忒不正经。
秦深此时哪有空去管这些,一门心思在她身上,沉声道:“让他们等着就是。”
阮宜两条打颤的细腿,从他膝盖落下。
热的呼吸拂过锁骨:“那我提前谢谢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