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一笑,端庄得不得了:“不好意思啊,我闻不了酒味,不许秦深喝酒的。”
前排的隔板已经不知不觉地升起。
“还得我来出场,真不知道养你是干什么用的!”
得意地在真皮座椅上晃,眉飞色舞地求夸夸:“我厉害吧!你可得把我当祖宗供起来!”
岂料阮宜没听见秦深的笑声,反而听见了穆阳的咳音。
就像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他也劝不了一个主动喝酒的人。
她又在秦深身上四处嗅嗅,确保后边她出去观景的时候,他也没喝酒。
下午在温泉里给了他几次还不够。
秦深云淡风轻,任由她在自己身上乱蹭:“虽然后边没有人监督我,但我也没喝。”
穆阳连忙表示自己有所失职,连连奉承看来还是得太太出场才行。
并没意识到其实是狐假虎威的威力。
老公你好厉害呀
虽然他在心底大声喊:请苍天,辨忠奸!
在前排像个隐形人的穆阳,忍不住微微咳了一声。
回来的路上,阮宜活像只大获全胜的小孔雀。
这两天看了一场大戏,他总感觉会被灭口。
好在“苍天”现在对蛐蛐他没兴趣,一门心思都在关怀真正的“罪魁祸首”。
一副“妻管严”的模样,语气宠溺地解释:
没忍住垂眸笑了声:“好,你是我的小祖宗。”
阮宜裹着男人的西装外套,但半点没有感谢的架势,还一门心思要远离外套的主人:“什么奖励?”
她可没忘记,昨晚他借着酒劲儿这样又那样。
穆阳:……
秦深靠在后座,指节支着额头。
他抚了抚阮宜的秀发,转动着指间的硕大婚戒。
闲闲看她一副警惕的模样,恨不得把自己缩在窗户上。
不妨秦深却忽然打断,好像对老总的“劝酒”一脸无奈,不得不再次补了句。
覆在她小腹上,说要替她暖暖,还让阮宜说出有什么感想。
阮宜嗅了一圈得到满意的结果。
像个害怕被吃掉的小鹌鹑。
夜风透过车窗缝隙,微微掠过他的额头。
她立马转头,作为君庭老板娘,严肃地敲打穆阳:“穆总助,你说你身为总助,连帮老板挡酒都做不到吗?”
他喜欢看她在他羽翼庇护之下,张牙舞爪的得意小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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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宴席中,就再也没人给秦深倒酒了。
“毕竟,我很听老婆话的。”
秦深挑了挑眉峰,微微眯起眸子,忽然道:“好老公想亲你。”
“不好意思,我真的不喝。”
对自己的御夫有术十分得意:“你知道就好,好老公善于自我管理。”
他按捺住心里的躁动,淡声问出口:“没醉的话,难道没有奖励吗?”
备好了上战场。
阮宜下意识从他身上起来,一秒进入警惕状态:“你不是没喝醉吗?”
他手指分明是凉的,却因为酒精的原因,变得又热又烫。
“是么?”
晚上又借着酒劲儿吻她。
本来还以为那个“笑面虎”很难打发,没想到她就说了一句话,就震慑到了对方乃至众人。
明明没有喝酒,但秦深心底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还是被轻易地激了起来。
但考虑到那一个月六位数的月薪,他不得不给老板背下这个锅。
阮宜肚子热热的,头昏昏的,满脸带着泪,感想也说得胡说八道。
老板娘都发话了,老总连忙点点头,拿着手中的醒酒器,刚要开口:“我们都知道的,秦总一向……”
秦深靠在椅背上,看她傲娇得像只小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