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未夏扎扎实实地做过金融数据分析,从九十年代初到她那时候,国内的轻工业发展格外迅猛。
盛未夏忽地想起了喻时的话,他说,更重
“父母亲情也看缘分的,可能我就是没这个缘分,就像雪糕,我已经不想吃了。哥,别为我操心,我会过得很好的。”
想了想说:“你这爸妈虽然不太着调,但毕竟是你亲生父母,而且我看他们有心要改,哥是个粗人,只知道娘家对姑娘家重要,退一万步讲是靠山,是退路,有他们在,婆家不敢随便欺你。”
以前,她执着于没尝过的这口味道,吃了坏肚子的过期雪糕汤,把自己一条命搭进去。
知道盛勇是为她着想,盛未夏心里涌起一股泛着涩的暖意:“哥,我的确没想跟他们亲近,我懂你说的意思,但我不需要。”
盛未夏正好上完下午的大课,剩下一节水课顺理成章翘了,和盛勇约在了校门口见。
这段时间,他们又赚了几万块,至此已经将房款全部赚了出来。
房子收回来以后,终于可以按自己想法去布置得舒舒服服了。
些吃的喝的,给盛未夏送去学校。
盛勇搔了搔头:“我也没别的路子,就老跑八面铺蹲着,听那些铺子老板聊进货卖货,我想着我也先盘个铺进货来卖,先入行积累积累经验。”
看盛勇不敢苟同的表情,她说,“就像小时候,特别想吃村口的草莓雪糕,好不容易大人买了,发现那是因为明天断电,杂货店免费送的,路上已经化了,你一边吃一边劝自己好歹尝到了滋味,直到吃完发现这根雪糕早就过期了,你吃进嘴里的既不冰爽还会拉肚子。你就想,要是我没想吃雪糕就好了,我就不会身体不舒服,心里还那么难过。”
“就怕搞砸了。”他有些不好意思,“也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多钱,真怕赔了。”
坐下后,盛勇扫了一下四周,把最近国库券的账本拿出来:“现在两个地方交替着做,按你说的一个礼拜各跑一趟,比以前差点。”
两人合起来又有了十几万。
“当然行。但是哥,这个行业看着简单,其实挺复杂,你打算怎么做?”
服务员还在做准备工作,扔了张塑封菜单过来让他们自己看。
盛勇看着自己以前想都不敢想的数字,飞快在心里复盘了一遍自己的想法,惴惴地说:“小妹,你说这叫快钱,做不长久,要我想办法找个生意做。我带你妈去八面铺买东西的时候留意了一下,还是做服装生意最赚钱,你说我做这个行吗?”
盛未夏觉得这计划听起来算可行,再说她也没什么零售经验,便点点头:“我看可以。”
盛未夏找了个小饭店,还没到饭点,店里人很少。
盛勇将钥匙递过去:“屋子他们收拾过了,床单被褥什么的我用洗衣机给你洗干净。”
京市的初冬很凉,两人说了几句话盛未夏就冷得抽鼻子,盛勇忙说:“咱俩找地方坐下吃点儿东西,我还有事跟你商量。”
这几年港片大火,国外的影视剧开始在国内发行播放,加上大量时尚杂志登录,审美空白了几十年的中国女人,卯着劲打扮自己。
盛未夏笑笑:“谢谢哥。”
服装,当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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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盛未夏说这番话的时候,眼里透着笑意,可盛勇觉得心里很难受,他长叹:“行吧,哥不懂这些,但是你要揍人的话,哥有一把力气!”
她再也不会自欺欺人看不清本质。
盛勇看着她此刻脸上的淡笑,心里又一次证实,虽然顾德胜夫妻俩有主动亲近和弥补的意思,但他的小妹并没有全盘接受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