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彼此对视。
很快,她们就走到了黑蛭密密麻麻黏腻的地方。
安格从石壁上利落跳下,然后将烛台递还给了金发雇主。
他之前还以为这是黑蛭导致的。
‘我就说吧我就说吧!’啵啵翁死命锤着空气,无声尖叫,‘塔斯纳果然出师了!’
“我刚刚、”他迟疑开口,“怎么了?”
啵啵翁:“!安格!”医生心虚地叫道,但没等到猎犬的回击。
特别是下矿小队还随时有能够补充状态的外挂。
他慢慢恢复了意识,然后自己站住了脚。
“哦,对了。”
金发女人:?
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上前一步,走到了猎犬的面前。
啵啵翁:“呃……不管看到多少次我都觉得很恶心。”
只有一旁笑眯眯的金发女人好心地为刚缓过神的猎犬讲明了现在的状况。
安格:?
“塔斯纳,再不醒来,福娜就不要你了。”
“不用。”
“大人,接下来我们要去哪边?”安格生硬地转移了话题,“还有很多人没有找到。我们要分开组队吗?”
“疼痛疗法可以吗?”啵啵翁看上去跃跃欲试。
“走!”
瞳孔收缩,身体颤抖,像是惊吓过度。但从表情上察觉不出来,只是能意识到对方脸色苍白得可怕。
破开这群黑蛭的阻挡完全没有什么困难的。
她手中的烛台往下,借着烛光,三人都看明白了那些避着火光的黑蛭正拼命朝着一个方向蛄蛹。
安格:“大人。”
“嘿?塔斯纳?”安格烧掉了禁锢他的黑蛭,啵啵翁接住了从石壁上掉下来的猎犬,“醒醒!塔斯纳!”
她们沿着冗长的甬道持续不断地往前走,跟着金发女人手中的那盏烛台火光,安格、塔斯纳、啵啵翁都感受到了难得的安心。
安格:……
塔斯纳:?
“很显然不行,猎犬还是很抗揍的。”金发雇主表示这办法效率不高。她眯着眼,“让我想想。”
金发雇主说:“看地上。”
“陷入幻觉了。”金发雇主说,“得想办法让他清醒过来。至少让他能分清什么是虚幻什么是真实。”
啵啵翁:……?
一般路过的啵啵翁面无表情:“啊,秀了段亲情罢了。呵,鬣狗。”
而那儿则可能就是这群黑蛭的老巢。
,塔斯纳,啵啵翁说你坏话了。”
塔斯纳皱起眉,他的武器从被自己被黑蛭掳走之后就消失不见了。现在面对这些蠕动的虫子,他能做到的就只有徒手搏斗。
安格同样神情复杂地看了他一眼。
他皱着眉上前,扒拉了下对方的眼皮。
“——福、福娜!!”
“我看上去像是会说假话的人吗?”她不满地开口,“你们到底有没有把我说的话当真啊。”
什么哥哥保护妹妹的……你这家伙明明是把福娜当精神支柱才勉强活到现在的吧。
仿佛只要跟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永远不会迷失前进的方向。
安格:……
“所以我们现在已经到最后了吗?”塔斯纳迟疑道,“这个矿坑竟然真的有底啊……”
当一个生命体遭受强烈的威胁后,会本能地寻找令个体安心的安全之地。
金发雇主眯起眼睛,嘴角露出奇怪的微笑。她俯下身,在塔斯纳耳边轻轻开口:
从梦魇中惊醒的猎犬大口大口地喘息,失去聚焦的眼瞳正慢慢恢复。
塔斯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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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近得让一旁的安格眯起眼,啵啵翁半捂着眼睛开始无声尖叫。
两个人心虚地移开了目光,只有英勇无畏的啵啵翁开口吐槽:“如当。当了一点点真。”
只要理智还在线的人,就能发现金发女人对这里非常适应。
摇曳的烛光下,塔斯纳脸上的神情惊疑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