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若有所思。

“你不是说餐饮业投入很大吗，一年能收回成本都算很厉害了。”

jack的确记得他们过往的许多细节，或许只是自己经营公司压力太大，才让他不得不考虑很多东西。

“谢谢你，南哥。”

司南看他那表情，才“哼”了一声，勉强放过他。

“怪不得每个人脸都是灰的，没有血色，还要花钱买一堆保养品和补品。”

“嗯……嗯！”

然后又回到吧台，劝起简枫来。

司南大声说道。

“还经常遇到难缠的客人，气得肝疼。”

简枫离开的那天，jack请所有人去吃了顿烧烤，算是给简枫送行。

司南用食指点着小朱的头，把他推得连连后退。

简枫愣了愣。

“……那也不差你这点工资！”

“我跟你说，ay马上开业就要满一年了，成本也收回来了……一点。”

“里面再弄点人照灯光，上班上到夜里才回去，一天都照不到太阳的。”

他又提高了音量。

小朱“呵呵”干笑两声。

但最后几天，jack也不焦虑了，反倒看起来心情不错。

今后他们没有雇佣和利益关系，也算是好聚好散，或许还能做朋友。

似乎不是jack嫌对方能力不够要得多，就是对方嫌公司累死累活还赚不到钱。

“看你现在做咖啡也熟练多了，要不考虑考虑，来ay做全职算了。”

“两成。”

“再说吧，南哥。”

第四周结束的时候，公司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文案。

那一刻，简枫是感动的。

“你犹豫什么意思啊，跟我干不好吗？”

“真的，简枫，你考虑考虑吧。”

“那你就不问问阿晨有没有能介绍的？”

最后，他提议大家举杯，祝简枫有大好前程。

“更重要的是，因为打字很方便，默认你看到就要回，永远别想下班。”

“人在这社会上，就是这样互相帮忙的，说不定以后你也可以帮他呢。”

小朱被逼到了墙角，抿着嘴不敢说话。

司南看着他，没有再劝下去。

眼睛，现在倒是经常避开人的视线。”

“一点是多少，一半？”

“我还没正式离职呢。”

简枫笑了笑。

简枫摇了摇头。

“那就不像现在这样当学徒了，我给你开工资，肯定比你那破公司开的多。”

席间他说了很多话，还搂着简枫的肩膀，回忆他们是如何从as又到搞点东西，有了这些交情。

小朱没有马上回答，被司南拍了一下，才犹犹豫豫地开了口。

“你当坐办公室不用和人打交道？看起来都是打字交流比当面吵好多了，实际上打字才烦！”

“交流效率低不说，因为看不出语气，还要经常用各种表情包和波浪号，说什么‘好哒～’、‘收到啦～’，要不就容易吵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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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自己还可以努力找找其他工作，毕竟现在技能更多了，经验也更丰富。”

“你这个没上过班的，身在福中不知福啊你。”

“在我们这上班多惬意啊，是不是小朱。”

“南哥，现在ay早上都已经不怎么排队了。以前你们都能应付过来，现在哪里还需要那么多人。”

“关系这种东西，有时候真得用，对大家都好。”

“你还替我考虑上了啊？”

“现在人都这样，你看这大楼里每天来来回回的哪个不是像丧尸一样。”

“我觉得也是。你说办公室这种东西，就算布置得再好，也就是个大点的人造盒子。”

“我们也有很累的时候嘛……之前人多的时候，那早高峰一上午下来，整个脑袋都是麻的，腿也站不直。”

“南哥，不是……”

小朱插了一嘴，

“他在这行这么多年，也待过不少公司，合作的企业那就更多了，说不定就有既能让你学习待遇也还可以的。”

“你吃过这苦吗？哪次你休假我找过你？啊？”

他说道。

他拍了拍简枫。

“这里顶多身体上累些，奇怪的客人一个月也就能碰上几回，总比你每天脑子不带歇的好吧？”

这他倒是没注意到。

“是被上班吸光了精气吧。”

简枫垂下了目光。

见简枫没有回答，司南又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