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竟然绕着他们又重新游了过来。

到此为止。

他看看四周，和他一起准备这场表白仪式的工作人员，他们对这样的事情已见证得寻常。

徐欥对时舒做了手势，得到时舒的点头回应后，他开始往和她面对面的方向游过去。

他在这片水域中找到他理想中的地点。

而他曾问过她——

-

这场深海之旅，不是闭环。

他休年假，又说服她休年假，绕过半个地球，来到这样美丽静谧的海岛，来潜水，必然是因为，他理想中的表白，漂亮的鲜花，浪漫的小提琴曲，一顿地道的西餐，他的诚意，他的态度，他的人生规划，就……还差了“他理想中的表白场景”。

他们周围鱼群环绕，珊瑚成礁，漂亮而温柔的座头鲸甩一甩尾。

他们充当了气氛组，在深海里摆动四肢，跳一场简易却欢快的舞蹈。

【可以跟你接吻吗？】

她用事先准备好的横幅回应了他。

深海的水肺潜水体验，差不多要进入尾声了。

“您到过海的深处吗？”

还……还挺多人，挺多鱼围观的。

他的表白也才算真正意义上实现了第一次闭环，正如他所说，是拼图式的表白，他拼上了他理想中的表白场景，一块拼我图也没有缺失。

她要、在、这里跟他接吻吗？

横幅上写着：【时时，我喜欢你。】

潜水教练和工作人员是见证人，海洋鱼是见证鱼，座头鲸是见证鲸。

……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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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她知道，她来之前就知道——

……

调节器二级头从唇齿间拔除。

过了一会儿，徐欥点点头。

她的横幅简单又干脆：

时舒发现，她开始对一个人有了期待。

他变魔法一样，准备了小束玫瑰。

呼吸像小鱼一样吐出一串泡泡。

他背着氧气瓶。

他事事有回应，他承诺的，他就一定会去做。

她要跟他接吻吗？

他手中慢慢展开一张小小的横幅。

从时舒的角度看，似乎又不只是如此。

徐欥就愣了住。

这次不是他小众的文玩爱好，他送她一条kelly玫瑰金满钻项链，似乎是为了与当初她为他牺牲掉的那个kelly wood的包包，画上纪念的等于号。

他为她佩戴上。

【历时二十四天，这是我完整的表白仪式。】

他们看见了他女朋友横幅上的字，举起双手，竖起大拇指。

离得不远。

奇妙而梦幻的深海之旅，温柔而有趣的海洋生物的见证，这才是他理想中向她表白的场景。

按照时舒的判断，徐欥他折腾这么一大圈，定是要给她留下一些难忘的时刻的，是那些他称之为，她不错的体验中，与他相关的。

而是开端。

他又替换了一张。

一张又一张。

【谢谢你愿意做我的女朋友。】

又换一张。

当然，徐欥不会让她的这种期待落空。

……

于是他们又做了那个让鲸鱼追寻的人。

【谢谢你不介意我的表白仪式，如拼图一般零散。】

为了让他这场准备了很久的深海见证的经历更梦幻，更奇妙一点儿，时舒也事先做了一些准备。

他变魔法一样，手心里松出一串项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