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怔地望着她。

徐欥就彻底愣了住。

他便没有停下来。

旖旎的夜。

但到了这一步，他停下来，她不会觉得扫兴吗？

眼睛红红的。

时舒原本其实不太在意这个，所以，她并没有刻意对他提起过，或者交待过什么。

粉色的水汽。

他顶着这张又乖又纯又欲又无辜的脸，问她——

探入更深奥的音律。

她还在等着他的答案。

过于紧密。

荧火虫遇见了星光跳动，在风涌的爱意中释放荧光，微炬成阳。

先主动，观赏性和表现力最为出彩。

但现在，他舍不得往下继续了——

但她记住的，会是并不美好的疼痛。

他能不能——

蝴蝶的翅膀在心尖上颤栗，蜻蜓在水中沉浮。

她还在兴致之上。

“嗯，没做到这一步。”

时舒当然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停下来。

又或者，被她记住。

收紧。

是顺其心意。

指尖勾挑，指腹研磨，手腕抚压着琴颈，手指指根放松，随后，手腕的肌肉力量放松，揉弦换把。

最好的热爱方式——

但此刻看他的反应，他大抵是在犹豫要不要继续。

所有的情绪都凝结成了眸中一层粉色的雾。

他的爱意与珍惜。

最终——

他的动容。

指与指、指与琴之间的力量，逐渐收紧。

在这样一个缺少了仪式感的平常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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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想给她带来任何不美好的体验，他也不想让她觉得扫兴，无论……是在什么时候，什么场合。

因为她一句不想停下来。

而不是——

在爱情里，她随性恣意，因为喜欢他，也的确喜欢他的身体，所以……她做了主动的那一方。

耳尖染上缠绵的绯色，眼睛也红红的，他的喉结慢慢滚动着，嗓音低灼涩哑，他问：

钢琴曲演奏，在缠绵的气氛中达到高潮和顶点，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首婉转悠长的小提琴曲。

他的动作一停。

也许并不漫长。

因为——

他并不知道，她其实和他一样，并没有这方面的经验。

她一定不会觉得美好的。

他有些无措。

会被她遗忘在时光里的。

时舒很轻地回应了他，无声的询问。

用嘴。

过于紧密。

时舒看见他，他看着她。

是尊重。

如果他知道，他会再更正式一些的。

他眼里的情绪开始变得复杂了起来。

粉色的霜。

是可以反悔。

“我能不能，用嘴？”

时舒无奈地笑了下：“你还可以反悔。”

漫长的沉默之后。

船与渔火，在墙边，影影绰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