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吃谁的醋都有理由,吃高博的醋就真没必要。”
徐欥解锁车辆时,仍未松开她的手。
但——
他回握住,手指嵌进去她的指缝里。
徐欥绕到车子的后尾箱,又从后尾箱绕到副驾处,他将一捧白色的玫瑰花束献上。
脑补过剩,自作多情了。
时舒接到手中:“谢谢。”
他坐得笔直,脑袋侧着看她,安静而内敛。
时舒对白色的花束,认识得更全面一些。
但他既然买了花送给她,却在接机的时候,送给她一个“围棋金字塔”
徐欥这回倒是点点头:“是这样。”
“没关系。”时舒说:“无论是鲜花,还是摞高的棋子,你哪种接机方式,我都喜欢。”
看上去就有些没有精神。
因为是约会时间,徐欥主动为她拉开副驾驶的门。
逻辑满分。
时舒揉了揉后颈:“……”
他仍坐在车里,偏着脑袋看她,他也没急着发动车子,他只是闷闷地应一声:“嗯。”
他听见她的话,停下动作,侧过脑袋去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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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不知道我们的关系吗?”
徐欥解释选择骄傲玫瑰的理由,他说,如同初次见面时,她留给他的印象那般,位居高处,遥不可及。
时舒:“……”
他这个关注点。
围棋收好,时舒主动牵起他的手:“走了,醋王。”
徐欥想反驳,吃高博董助的醋最有必要,但他不能反驳,他不能守不住高博董助的秘密。
嘶。
又重新弯下身,他也跟她一起,一颗一颗地捡起来围棋棋子,重新装到棋盒里,黑白分明。
他沉默了一会儿,抿了抿唇,如实说:
“我只是拿错了。”
就……没哄好。
平时她要是说这种话,他一定会有所回应。
徐欥继续说:“他为什么不同时祝我也长命百岁?”
顺毛失败。
两个人牵着手,走到停车场。
但今天,她说完这句话以后——
一定会抿着唇微笑,或者大大方方应她一句:时时,你喜欢就好。
时舒坐进去副驾,徐欥才松开她的手。
………
“啊。”时舒又点头,给自己找补:“那你就是因为我跟高博单独相处了六百七十二个十五分钟这件事情,精神恍惚,心不在焉,所以拿错了。”
他只能将唇线抿得渐深:“……”
时舒点点头,猜测:“所以,你不是带着鲜花,而是用一层白一层黑,间隔着摞高的围棋棋子来给我接机,是想要用这种方式来暗示我,你的世界里只剩下了黑白两色?”
徐欥听完她的话,却只是眨了眨眼,唇线抿更直更深了:“高博董助,他只祝你一个人长命百岁吗?”
这是一捧白色的骄傲玫瑰。
果然——
连平时乖顺的头发都是耷拉着的。
徐欥刚坐进主驾驶位,安全带扯到一半。
时舒于是继续哄着,她说一个能在七夕节祝她长命百岁的人,他的动机,真的没什么可怀疑的。
颜色干净,气质清冷,给人一种孤傲的美感。
“节日快乐。”他说。
回答完,他又继续扯安全带,直到将安全带平整地束在胸前,搭扣入孔,声响清脆。